我们进了那间最好的屋子,一个人傲慢的站在那里:背对着我们。
“ 师长我们来了。”团长用猥琐的语气说。
“哦。”他转身,“这就是你的指导员?”他显然不相信我。
“邓团长好。”我鞠了一躬。“我是我们团的指导员。”
“我好象听说,你以前是副连长是吧?”他的口气中有轻蔑的成分,而且是那种对一个人绝对不相信的轻蔑。
“呵,我改的,我会改的。”我又鞠了一躬。
“谁不会说啊?你觉得我会相信你么?”他眯缝着眼。
“这————这要怎么相信?没有办法。”我苦笑了一下。
那人转身,拿出一副地图,把他展开:“你们看这里,这座城里至少有三千人驻扎,不过,他一直没能打下来,一直是一块心病。”
他停顿了一下:“根据情报,一伙美军正往这里疾进,必经之路:狼林山。估计要用不到五天就来了。你们的任务:”他严肃起来,“三天!三天攻下天度城!”
我们看着他。
“你们不能么!?”他大声。
“能!能!”团长连忙答应。
“马上出发!快!我要得是效率!”他让我们快些,我们又不是战争的机器,我后来才知道,这一去,是我们团的开始、结局。那些无辜的新兵,被我一个错误的决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