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何时起我便的非常忧愁。
别看我平时大大咧咧,笑挂嘴角,但我心中总萦绕着无以名状的哀与愁。或许这与高考的失败有关吧,看到儿时的伙伴已拿到了进入大学的通行证,而自己仍然无成就,怎么不伤心?或许这与选择复习有关吧,复习的辛苦与压力堆积心头,早已压得我喘息难定,怎么会不哀愁?
曾经我也是多么自信地在高三的天地(或许是这样吧)期待“十年窗下无人问,一朝成名天下知”的成功,那时该是多么风光无限'无与伦比。曾经我也没有这几多愁,怎不禁一曲李煜“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的和声中,竟让自己心碎不堪。
忧愁,多么优雅的词语,但它我带给我的痛苦竟如刀落的残与逝者的悲一样无尽悠长,痛彻心扉。
忧愁又是多么凄凉,心中的痛恰如“离愁渐远渐无穷”将我本已干瘪的心顿时裂开了无数缝隙,满目疮痍。
长歌当哭,是哀者无言的诉说,是泊者难掩的苦容。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纷飞的眼泪却是见证了离者的愁绪。“只是未到伤心处”再坚强的外表,内心也有一道脆柔的沙墙,手指一捅便会窟窿无数。
有人说,痛并快乐着。但强忍着痛苦,不知何时便会崩溃一个人的精神;强装的快乐只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毫无实际的意义可言。于是在无数不知人的夜,我选择了眼泪。
有人说,女人是水做的。似伏在他们眼中流泪是女人的专利,男人并不需要泪水。其实,男人也是水做的,男人的泪水绝不会少于女人,只是男人们喜欢让黑暗见证自己的哭泣。
我选择哭泣,于是在无人的夜,一个人躺在窗前任泪水恣意打湿脸颊。时而大声哭泣,时而小声抽噎,不在伏自己丑态尽现的不堪,不讲究男儿应有的本色,只愿在泪水中浇灭自己卑微的身躯,冲淡那抹挥不去的愁绪。
哭过真的会比较好,虽然常常带泪入梦,但梦中依旧如往昔一般明亮。醒来后,推开昨夜的小窗,任晨风抚过自己泪痕的脸,我感觉,空气真的好新鲜,生活真的很美好。于是我选择用清亮的自来水洗去泪痕,将笑脸带给明媚,用激情去书写新一天的灿烂。
愁者自愁,愁更愁。不妨将愁带入黑夜的泪中,用泪的丝线裹住愁肠,慢慢将它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