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真得不信,我仍记得前世的情愁。我的前世,是一位郡主,本是众多好男人追求的青春年华……
那一个几多忧愁几多阴雨的日子,阿玛让我和谐国的太子定婚。目地,令我辛酸,父亲的野心不是我刚才知道的,拥有玉印是他朝思暮想的事,可我没有想到他竟会将自己的女儿当作幌子与谐国合作。
我知道,无论我表现得如何失望,父亲也不会改变他的做法。谐国太子?就是前几日听姑姑说在青楼里泡了三天的那位?国虽大,人无志,那决不是我喜欢的类形!可是,我又有何办法?
我去博灵山散步,原因便是消愁。博灵山美不胜收,素有“万物灵山”之称,加上刚下过雨,空气里有一股泥土叶竹的清新芳味,“悦儿,你看!那里有蝴蝶!”那确实是一只很美的蝴蝶,我情不自禁地喊起贴身侍女莹悦来,“郡主,我知道您恨郡王,他虽是您的父亲,却从末对您负责过……”悦儿有些语无伦此,她的话却今我捂着脸依在旁边一株情花树上,情花树是我们宣国的特产树,冬天开花,花瓣粉红粉红的,很美,会随着飘扬的雪花飞舞在山间。此时,我心里怎么也愉快不起来,一滴凉得透心的水砸在我手上,莹悦慌忙劝我别哭,我抹了抹双颊,笑着说,那是露珠……
忽然,眼前窜出一头野猪,我慌了神,急忙拉着莹悦躲到情花树后,“嗖--”一声箭掠过空中的响声,俩个末见杀生的女孩子傻了眼:那头野猪倒下了。随后,树叶丛中冒出一个英俊的小伙,背上背了个箭筒,我脸红了,虽然我见过无数青年的英俊男子,却从末在这种场合下见面,我望着他黑黑的眸子,无数褒义词闪过心扉。我问他,“你是?”“我……我是山上的猎手……你们是?”他对视着我,目光有些躲躲闪闪,我告诉他,自己是郡主,我看见他的眼睛瞪得老大老大,过了好半天,才从嘴里挤出一句话:“你是说,你是郡主?”“是哇,看什么呀你?”莹悦看他一直盯着我,不满地插了一句,我急忙掩饰:“莹悦,别这样!对不起,我确是宣国的天愉郡主,我叫何香灵,不知您的名子……”“哦!我……我叫涛义。”涛义?男儿有能仗义天下,作涛也罢与义同行。此名甚佳,我笑问:“那,如何能找到你?”“您,你,不,香灵郡主,您去博灵山中的天宇村便能找到我,我若是外出打猎,半多一定会去山上的育灵泉那里。”我说了声感谢,道别后转身的一刹那,他竟喊了我的小名:“灵儿,我,我,现在是秋天,到冬日中旬,我请你同我去看情花!再见!”我口头答应了,心里却深知冬日中旬是我成婚的日子,难道要带上那位花花公子?还是算了吧!缘份或许有时不过是上天用来捉弄人的。
回到郡王府,我有些坐立不安,满脑子都是涛义,我或许快疯了,自己已与他人订婚,心里想着的却是其它男人。不,我按住我的头却无法否认,我已坠入情网,我好似感到眼前一片空白,为了我自己的由自、幸福,只能拼一回……
我前世平身第一次喝了酒,躺在床上,醉了?倒希望是。那样可以忘了一切,包括一面之缘的涛义,想到那个悦耳的名子,我的心悄然一动,无法克制肮脏的念头从我脑海中冒出,我真得从未有过的感觉,像酸甜苦辣亿万种味道搅在一块儿,不知为何,我两行热乎乎的水珠顺着睫毛的跳动滚下脸庞,若得情如此悔愧,数青兰少女何以追求其视乐?
世间情为何物?我往去昆仑山取得忘情丹,送到嘴边,手却微微发颤,猛一转身,挥手本想将其扔出窗外,却发现我的手把它抓的如此紧……
在冬日上旬,父亲终于死了,我笑着拿着散了毒药的茶杯,替父亲写了封嘱托,就那么逃走了。我望着博灵山,那个我朝思暮想之处,涛义,我来了,伴着满山纷纷飞舞的情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