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条“跟屁虫”又紧紧地跟着爸爸,爸爸要到收茧站去卖蚕茧。
到了收茧站,我这儿进去看看,那儿也进去玩玩,当我走到一间房间跟前,一阵说话声把我吸引住了。
“哥,你开开恩吧!”哀求声好像出自一年青年叔叔之口。
“不行,做!”这是个的声音,大概是一位大伯吧?
我听下去。
大伯的口气好像温和了一点,说:“唉——,想叫我给你等级,你说得倒轻松,可我是个党员,能做吗?”
青年不以为然地说:“哥,这有为难的,定等级是你的事,谁也管不着,喜欢定一等就一等,二等就二等,还你的一句话?”
“你……”大伯发火了,“给的权力是随便滥用的吗?”大伯又说:“像你说,要损失多少?亏你个高中生,连这也不懂!”
青年叔叔又厚着脸皮找出鸡毛蒜皮的事来补充理由:“哥,我的生活怎样,你是清楚的。说真的,我的钱包里连买一袋化肥的钱都了!我想叫你等级,多几块钱,你却,这算亲兄弟!”
大伯听了说:“你没钱,我借给你,不过等级是给你的!年纪轻轻,多劳动多养些蚕,将来还愁啥?”
青年叔叔这时从房间里怏怏地走了,他的脸拉得很长。
“等一下!”大伯紧跟着走,从口袋里掏出50元钱递给青年叔叔,然后语重心长地说:“二北,都受过多年教育,的眼光只盯着自家,要多想想大家,你应该支持哥的工作啊!”
青年叔叔脸红了,他对大伯说:“哥,我算服了你,听你的。”说完就走了。
我听了这兄弟俩的谈话,觉得这位大伯真是蚕农的好评茧员。的评茧员,家乡的蚕桑副业会更上一层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