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为什么喜欢上伤感。
我回答,如果你是有思想的一个人,你就会伤感。
然后你问我我话中的意思是不是说你就是个没思想的人。
我回答,一个有着思想的人是有着属于自己的权力去隐匿自己的伤感的,同样,也有权力去展露自己的伤感。
于是,你舒心地笑了。
----------------不算题记的题记
一个人,一台电脑,一支盛上了冰水的陶瓷杯。
这,就是我的一个述写场所。
述写,不管散文、诗歌、小说,或者还有其它。
无论如何,它们都无法离开文字。
总之,它们都被统称为“文字”。
窗外,墨黑色,或许还有风,可是不能感觉到,玻璃窗已被封紧。
封紧的玻璃窗里,记忆开始在整个房间里油生,然后飘溢,直到嗅到了它的味道。
记忆的味道,似乎可以感知它的年轮了。
记忆的年轮是没有界限的,记忆可以再生记忆,如此反反复复,伴随着手指敲打键盘的声音,一些文字就在这样的记忆的流经与这样的敲打键盘的声音中出现在显示屏上。
显示屏上出现了叫做“文字”的东西,可这种文字似乎并不应该叫做文字,因为显示屏上的只是代表着一种字体。
字体,可以是黑体,可以是华文细黑,也可以是楷体或者幼圆,只要眼睛看得舒服,不管是怎样的字体,都是可以作为述写时的字体。
那些文字,那些想述写的文字,在显示屏上,在心里,都是一点一点出现的,不是像那洪水的爆发,而是像那小溪的潺潺。
心涧漫溢着伤感,留在外表的,却是微微噘起的嘴角。
人,有时候就是那样的不明了,甚或有关自己,有时候也会感到微茫。
微茫的时候就会想到述写,把那些杂乱无章的思绪,通过文字而来整理。
文字,在显示屏上一个一个地神奇地出现的时候,留在心里的,是一种道不名的兴奋,这样的兴奋,可以让人忘却时间。
时间流水一样,同样可以转瞬即逝。
“时间”,就是“文字”,而不是“金钱”。
“金钱”与“文字”,有时候会两者兼得,可最后却是两手空空。
而我,只要“文字”。
文我的思想,文我的情愫,文我的生活,甚或,文我的生命。
可以为了“文字”,笑着看着自己的灵魂离开自己的躯体。
思想,在进入灵魂之后,再怎样的躯体都会变得高贵,这是人共性的认识。
有些东西,比如思想,比如精神,比如文字,都是不可强求而得的,那些东西,因为难以得取,所以上苍不会让人那么轻易得到的。
曾喜欢直接用思想述写一些文字,可那得到的只是一种模糊的镜象而已,没有多少人会理解其中所表露出的真正涵蕴。
现在喜欢用事实无形中讲述一些思想,还是用上了文字,可依然有着一些人不能理解其中的真正涵蕴。
不明了是自己述说的不够好还是文字表达得不够明了,只是,还是有一些人可以读懂的,而这,至少可以说明我的文字并不是很难懂。
述说的这些文字,包容了一些内心无端溢出的伤感,于是,很多人看着这些文字的时候,首先想到的并不是文字所表达的思想,而是字里行间那不断溢汩出来的伤感。
伤感,我想,我要,我想要它离我远远的。
而事实却是,它离我越来越近,近得我几乎可以感到它的一呼一吸。
于是,想到了用笑把它视而不见,从此,在述写的时候,嘴角往往会微微噘起一道弯牙,不会忒夸张。
可当那些述写的文字结束的时候,却发现,一开始弯弯的嘴角,早已抹去,留下的,是一脸的伤感模样。
无关伤感,却与伤感有着不可崩断的联系。
有时候就会想想,伤感与自己到底有着怎样的渊源,可最后,往往是分了神。
或许,这个问题并不是现在所可以想明了的,一个问题的解答,终究是要花费一定的时间的。
时间,是宝贵的。
这是不可争的事实,却有的人偏偏不想这样想。
偏偏如是想的人,就不会或者很少会存在着这样的伤感的,因为他们想到的,许许多多是有关乐观主义者的思想角度所想到的,于是伤感,无关他们的思想。
而这个认为也并不是绝对的,与这个世界同样没有绝对的“事”和“物”一样。
时间的宝贵,让我喜欢在午夜的时候述写。
窗外的天空,依然是墨黑色。
窗外是否有风,我只是停下敲打键盘的手指,拉开封紧了的玻璃窗,然后,就有了窗外给予自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