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枪神3000字

2024-11-17下载文档一键复制全文
Awp'M-137,Jep&G_Kod.7 Dare to be.  
 轻轻的我用右手拨开了ZIPPO的后盖,红色的火苗照映着我布满伤痕的脸颊。从口袋里拿出那盒MILD-7,发现仅剩下最后的一根了。点燃。两手轻摇三圈左轮枪,上膛。扣上师傅的那顶很旧的牛仔帽。记住我的名字:尼尔斯。Desperado now here starting.Ready?Show time!  
 Shot Care!!!  
我的名字叫尼尔斯,我来自天界。我出生在皇都的首都根特,一个中产阶级的家庭。在那样优越的生活环境里,父亲和母亲的宠爱让我感到疲惫,我早已厌倦正常人普通的生活,真的很没意思。父亲是天界守护台的一名守护者,他几乎天天不回家。我记得他有一把很漂亮的左轮手枪,每天都把它擦得很光亮,但是每次我提出要把玩一番的请求时,他总是漫不经心的拒绝,他怕我开走火,我知道他还深刻的记着我4岁那年玩枪点着了家附近的弹药库,巨大的爆炸给我的左面颊造成一条无法抹去的伤痕。我只是记得从那以后父亲不允许我碰枪械,甚至连火都不能靠近。我的童年就是在这样的无聊。而作为一名枪手家族的后代,摸枪的欲望几近让我发疯,真的已经是忍无可忍了。  
 我8岁的那年,我的好朋友,邻居家的小卡特由于从小受到父亲的点拨和指导,已经成功考取证书成为一名合格的枪炮师了。我挨不住寂寞,没事就背着父亲去他家里玩。每次看到他证书上大大的“Launcher”时,我心里都十分难过,为什么父亲不教育我,为什么他每天都有那么多忙不完的公事。还记得那天,当我看见卡特的装束时我都替他头疼,身上背着,手里扛着,腰上挎着,各式各样的重火器。这么多的东西整天背着多累啊。我很喜欢那把大狙枪,没事就瞄这瞄那的,他一高兴,就带我去了后山的射击场,就连弹药都是他自己准备的。可能是我长期以来忍着对枪械浓厚兴趣的缘故吧,顿时就激动的挥舞着狙击枪,在距离靶1000px的线上,迅速开枪,大概是巧合吧,子弹竟命中靶心,我高兴的一口气打了十几枪,没有低于10环的!卡特瞠目结舌的说,你怎么不看准星啊... ...  
 终于在10岁那年,我也考取了枪炮师的证书。还记得当我双手捧着证书递给正在擦拭左轮的父亲时,他表情一怔,接着他说,可是你比卡特晚了两年啊。你们可是同岁啊。我本以为父亲能为我感到骄傲,我很难过,大哭着跑出了家门,我一定要证明给你们看,我不是个天才,但我也不是个白痴!回到了学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枪械设备。告别了卡特,告别了曾经引导我进步的恩师,我要走出一条属于我自己的道路。记得临走时卡特问我的去向,我说,去一个能让够我发挥自我的地方... ...  
 记得还在上学的时候,恩师曾讲过,很久以前,魔族第九使徒巴卡尔侵略了天界,并且封锁了天界与传说中阿拉德大陆之间的连接通道,天空之城。后来,天界中“机械七战神”开始了“代号:盖波加”的科学研究。虽然最后是以失败告终,但是天界人们发起的机械革命推翻了巴卡尔的暴政。巴卡尔在临死之时所爆发的愤怒,使得天界仅有的一块大陆分成了数块。现在的无法地区,已经成为天界最大的大陆。据说那里没有法律,文明低落,是荒淫无度的犯罪者们的天堂。毅然决然的,我一路东南,做好了去往遥远对岸的那片大陆的准备。我要证明自己,我要让正义在无法地区扎根。  
我来到了无法地区南部,一个小村落,叫做阿登高地。还记得当看到满地的器械碎片以及巨石上风干的血迹时,我眉头一阵紧锁,我知道这里一定发生过激烈的战争,在这个没有法律的大陆里,战争将是最频繁的事。在村里,我认识了卡图和奥德利。卡图是阿登高地守备队的成员,而他在体术上的造诣已使他成为一名出色的体术漫游枪手。在村子里他是个出了名的喜欢一对一决斗的家伙。奥德利是一名黑发女枪炮师,卡图的伙伴。她天生患有脑部情感区域无法工作的障碍,也就是说在危急时刻,他不会顾及情感问题而与敌人对决,所以在守备队里被人称做“人肉机枪”。来到阿登高地的第二天,我见到了守备队长,那个十分厉害的角色,那个传说中被人称做“玻璃”的漫游枪手,比尔莫兹。他是个严肃而又冷静的人,话极其的少,当他看了我过人的狙击技术后,直接任命我为守备队成员,在战斗中负责远程狙击。那时我无比的兴奋,几夜没睡,等待着大展身手那一天的来临。  
 那时候,以安杰·希波为首的卡勒特尔组织正试图占据皇都和无法地区,而我们的守备队要进行顽强的抵抗,不能让邪恶得逞。记得阿登高地的第一次会战中,我们获得了抵抗的胜利,但是我的表现却很是失败,连我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也许是第一次参加战斗吧,面对战场上不断倒下的尸体和漫天轰隆的炮火,恐惧心理一次次的冲昏头脑,狙击枪打出的子弹就没有命中过,就连握枪的手都止不住颤抖。从那以后我经常跟奥德利在一起,学习她的沉着冷静,学习她精准的射击技巧。没过几天,第二次会战爆发,我在关键时刻拯救了守备队的危机,我以出色的临场表现赢得了守备队长的称赞,他们送了我一个称号“The Left Straight”。也就是在那个时刻,我终于找回了自我,并且结识了一位天才女漫游枪手,她的名字叫凯丽。她的确是个天才,左轮的拔枪速度更是远超常人。那个时候我18岁,她26岁,可是我们却成了很好的朋友,从那以后她总是不耐烦的向我灌输着左轮的拔枪技巧,与其说是灌输,不如说她在炫耀。我说,我不是漫游枪手,我也不使用左轮枪。她便用无辜的表情凝视着我,她说你左脸上的那道疤痕很帅。即便是我再怎么也没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  
 村子的后边有个宽阔无比的大草坪,常常是枪手们决斗的练习场地。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当一天早上醒来时,我看到了互相拿枪对峙着的凯利,还有卡图。接连不断的射击和空气中弥漫的火药味让我虚弱,我说,你们这是怎么了,漫游之间的决斗有必要这么认真么。他们分明没有理会我的存在,而在最后时刻凯利迅速拔枪打中了卡图的右胸,而她自己也身受重伤。在我的目瞪口呆中,他们纷纷被狞笑着的皮耶连续射击打下了悬崖。我的双眼一阵发红,直接狙击,激光,将那个叛徒直挺挺的打倒在地。我冲向悬崖边上,跪向下面的一片汪洋,我最好的朋友,请你们不要就这样离开我。擦干了眼泪,我心里默念,放心吧,我会守护着阿登高地,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在最后一场守卫战里,我不顾一切的杀戮,我饱含着泪水,为自己不能保护身边的人感到自责。远远的我看见奥德利受了伤,而远处一名狙手正向她提起了狙枪!我奋不顾身的冲向她,我不能再失去了,我要保护好她,哪怕是牺牲了我自己。一声枪响打破了沉寂,随之而来的是从右手传来的剧痛。我怀里的奥德利,她正用感激的眼神看着我。放下她,我提手,狙击,激光,格林机枪疯狂的朝向对面扫射,当那名狙手倒下时,我终于彻底的松了一口气... ...  
 战争结束了,而结果是那样的惨不忍睹。由于内部人员的背叛,守备队长比尔莫兹“玻璃”战死。但是敌人的部队也被打垮了。最终,我决定离开这个让我内心自责的地方。临走前,奥德利从怀里拿出了一把左轮手枪,她把它递给了我。她说,这把枪的名字,绝杀-M1873。是凯利让我转交给你的,她说你有使用左轮枪的天赋。我接下枪,什么都没有说,但是眼泪已经止不住流了下来。这个固执的家伙,是那么的希望改变我... ...  
阿拉德历1009年,我来到了无法地区的最大城市,“雾都”黑兹。在那里我遇到了一位老人,他看到了我腰上别着的1873,然后他就说他的名字叫维利克特,可以教我射击。其实早在我离开阿登高地的一刹那,我已经决定要成为一名漫游枪手,因为在那艰苦的紧张的战争环境中,枪手必须掌握在任何姿势、任何时刻都能向敌人射击的技巧。维利克特说,你要成为一名真正的漫游,首先要卸下身上的重火器。对于漫游枪手来说,速度就是生命。他说,凯利是他最得意的弟子,1873就是我送给她的。既然她看中了你,那么我不会怀疑你对左轮枪的天赋和能力。放手去做吧。我兴奋的拜他为师。  
 我在老人的秘密练习场地里进行了为期一年的艰苦训练,期间,他以最严格的要求训练我,对拔枪速度,射击速度,精准度,攻击速度,移动速度,反应速度之类各种速度的训练。他要求我练习各种近战格斗技巧,包括体术,尤其是对腿功的练习。我常常想起体术专精的漫游枪手卡图,想起那些难忘的日子,想念卡特,还有始终不能对我认可的父亲。老人对我说,做一个成功的漫游枪手,你一定要豪爽,要将男人的浪漫发挥到极致。  
 当我得到了维利克特认可的一刹那,我内心十分的欢喜。证书上大大的Ranger让我激动不已。我知道,选择了漫游枪手这条道路,就注定要一个人流浪天下,注定要承受寂寞,承受别人所不能承受的痛苦。总结了自己这一年的努力,我的付出终于得到了回报,我习得了乱射,师傅总说攻击就是最好的防御,乱射是在混乱中保护自身的最好攻击。还有爆头一击,那是不亚于狙击枪最强攻击的一个技能,而我对于精准的苛刻练习,也终于能在无视的情况下打出爆头一击和回头一击。各种体术,踏射,移动起身回旋踢,瞬踢,自动反击,近战的时候我自信,自己就是一名格斗家。熟练的运用了1873的我,终于卸下了最后一把重火器,狙枪。我在自己的左面颊上用胶带封上了那道疤痕,扣上了师傅的那顶很旧的牛仔帽。  
 告别了,师傅,我将不辜负你的期望,成为一名真正维护正义的枪手。  
 阿拉德历1012年,无法地区的战乱基本平定,那是我无数个日夜的战斗所换来的成果。我只身行动,以寡敌众,用双枪踏出了一条平定的道路。在那些段日子里,随时可能的战斗和袭击都是致命的,不过也成就了我敏锐的思维和洞察力。我领悟了使用左轮手枪的精髓,在射击的时候用超常的思维和判断可以产生不可思议的破坏力。这就是死亡左轮,Shot Care。那把1873已经成为了我的好伙伴,在关键的时刻总是能助我一臂之力,扫平一切眼前的障碍。他们不知道我的身份,但是给我起了一个很不可思议的绰号,开膛手(The Ripper)。就这样,我不再留恋天界,我要用自己的力量寻找掉落山崖的卡图和凯丽。在无数个噩梦惊醒的夜里浮现脑海的画面。阿登高地天界的尽头,那座断崖。我纵身一跃,然后只是感觉到空间不断的扩张又缩小,剧烈的震荡,接着一口海水打在面庞。  
 我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天空之海,天空之城再次出现以来,有很多的天界人掉落下来,应该有很多的机会存活下来。应该是在那个传说中的阿拉德大陆。据说守护着最后关卡的是一个魔法生命体,名字叫赛格哈特。我还没来得及多想,就敏感的发觉一束巨大的激光朝我射来,一个后跳躲过,移动TMS,铲。激光?难道我这么幸运,直接掉在了城主宫殿?OK,Shot Care!再移动,瞬踢直接晕掉!乱射!一阵红色的骷髅迸发出来,这就是死亡左轮的效果。回头一击,直接KO!临走前他不忘提醒我:你你你可以走了... ...  
 顺着天空之城的出口我走出了西海岸,原来阿拉德是这样美丽的一块大陆,碧蓝色的天,潮湿的空气,以及街上络绎不绝的行人。不能以这样的形象出现在这里的人类面前,25岁的我已经是一个挺拔英俊的男人了,身高又那么的出众,我需要变换一个形象。  
一个女枪手应该不能让大家太过关注吧,即便是这样,又有很多色胆包天的人不时的瞄向我,说实话我已经把帽檐拽的很低很低了。不只是为了遮掩我脸上的那道疤痕而已。远远的我看到一个拿着左轮的妩媚至极的女子在那里卖弄风骚的大叫着,“那边那个小伙,挺帅的嘛!”我这心里一阵阵的滴血,擦亮了眼睛发现,那不是凯丽么!  
 凯丽是费了好一阵才把我认出来的,我原本激动的心又一次伤的很深很深,我说,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在这... ...她说,你说你这么帅的小伙,为啥要扮成个女枪啊,我又不能吃了你。我极度眩晕... ...  
 我们谈及了这七年发生的很多事,以及我现在的身份,我已经是一名漫游枪手。她说,在我掉落下来后,漂流到了贝尔玛尔公国被救而幸存。在这几十年里,阿拉德有很多大事发生,冬眠三十年的冷龙斯卡沙从沉睡中苏醒,抢占了班图族的领地。饱受寒冷、饥饿摧残的班图族翻越斯特鲁山脉,野蛮入侵了贝尔玛尔的帝国防线。有很多冒险家,为了保护公国的领土而前去战争。现在我在赫顿玛尔负责教授枪手枪械的使用方法。我知道你是一个喜欢独来独往的人,有些事情不用我说,你该知道怎么做。放手去做吧,做真正的你自己。  
 在我临走前,她问我,1873用的还爽吗?再送你一把,省的你空着一只手不知道干嘛。我接枪,发现这是一把比1873更加厚重的左轮枪,以及枪身上挂的名字,死亡舞步。十分高兴,什么都没有说,我径直的离去了,留给她一个女枪的背影。  
 在我前往贝尔玛尔帝国防线与班图族作战的那段日子,是我一生最难忘的记忆。我结识了很多优秀的阿拉德冒险家,有鬼剑,神枪手,格斗家,圣职者,还有瘦弱的女性魔法师们。他们的作战能力或许有待提高,但是他们的意志绝对是不折不扣的坚强,在关键时刻总是奋不顾身,完全将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当我卸下女枪的外表,扣上破旧的牛仔帽,露出我英俊的面庞时,他们又一阵阵的怔住了,尤其是那个小萝莉元素师爱丽丝,竟然从此以后粘住我不放开了。然而,在决战的最后一天,她死了,被班图的雪崩拉比纳的重拳击碎了心脏。我十分悲痛,回到赫顿玛尔,在索西亚的酒馆里沉醉,并买了一盒MILD-7,一个崭新的ZIPPO。我的眼前开始了烟雾的缭绕。  
 终于我还是发现了,我的能力还不足以保护身边所有的人。我需要更高的技术,让自己成为邪恶的主宰。于是我前去挑战暗黑城那片王的遗迹的五大守护,还有比尔马克帝国试验场的机械牛头人。我去了大概有两个星期,但是不得不说我参透出了射击的真谛,不是百发百中,而是一击必杀。终于在与机械牛的战斗中,我成功觉醒,领悟了猝死的射击技巧,以及疯狂屠戮!我用左轮枪一般是5发一换,在领悟疯狂屠戮的一刹那,我用接连不断的轮番射击以及空中360度循环全角度射击彻底击垮了还在迷茫中的机械牛头人,最后一枪,回头一击,迸发出死亡的气焰直接猝死,大大的红色骷髅出现,我双眼紧闭,拉下帽檐,战斗结束。  
 终于那一天还是来了,我走到了凯丽面前,嘴角微笑,用交织着各种感情的眼神告诉她,我终于觉醒了,我现在是亡命之徒,Desperado,代号:枪神。  
 阿拉德历1019年,我前往了阿拉德最后一片混乱之地,诺斯玛尔。之前这里暴发了黑死病导致全村人全部死亡,无一幸免。我就是一个人前往,一个人归来,用我一个人的力量解决了所有的疯狂盗贼,以及占据着那里的领主,魔笛使者皮特。这场战役让我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残酷,我用沾满鲜血的双手向他们展示我一击必杀的技术,以及我平乱的决心。话说皮特利用意念操控我进行自杀,关键时刻的我直接Shot Care并打出最强的猝死爆头一击,将他的笛音虐杀在摇篮。  
 阿拉德大陆恢复了多年不见的光明,冒险家们在一起庆祝,我不再久留,通过天空之城回到了天界。同时重逢了很多年不见了的奥德利,她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弱小的要人保护的女枪炮师了。她早已成功的觉醒了,重炮,HeavyBarrel。  
她对我说,这么多年不见,你变了好多。天界现在算是安定了,但是魔界与天界间出现了强烈的摩擦,泰拉城在与易丹的版块撞击中出现了强烈的空间裂缝,在裂缝中涌现出很多异界魂灵,很多不明生物向我们这里入侵。我明白了她的意思。什么都没有说,我们冲向了天界之门,来到了那被扭曲了空间的地方,空间碎片像玻璃一样乱飞,裂缝就像是黑洞一样不断的吸纳着,同时从里面不断有红色的双眼向外边张望着,突然,许多黑色的魂灵冲了出来,天地剧烈的震动!  
 奥德利高喊着觉醒技:AncientTrigger!一个巨大的远古扳机从空间出现,瞬间炮口瞄准了最大的裂缝,无数条激光从边缘射出,接着不断汇合,扳机瞬间爆发出毁灭天地的一击重炮,顿时魂灵灰飞烟灭!但是随之而来的,裂缝进一步扩张了!又有无数双红色的眼睛朝这边凝视!我怒了!  
 我轻轻的把帽檐往下一拉,双手将左轮轻摇三圈,上膛。  
 Shot Care!!!  
 我展开了全面的攻击,我知道,这将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我的双手也不会沾满鲜血,但是敌人是异界的力量,我心中还是有些谨慎。不管怎么样,你们谁都不会成为我的对手,你们的存在就是我花样表演的配角。让我为你们送葬吧,疯狂屠戮!  
 一轮接一轮的连续射击,我发现我的1873和死亡舞步枪筒已经由于灼热而变成了红色。我知道你们也跟我一样兴奋了!漫天的红色骷髅以及猝死时惨痛的悲鸣已经被我无视,就让我淋漓尽致的去享受吧!  
 就当我屠戮结束的一刹那,我掐掐手指,天地爆炸,同时我听到了在魂灵的包围中挣扎着的奥德利。她的确已经是尽力了,而我,也快到极限了。我冲过去一阵乱射,发现倒在我怀中的她已经由于筋疲力竭而接近昏迷了。而她的胸口上,分明被邪恶的爪子掏出了血淋淋的空洞!我痛哭了!她说,我们尽力了,我们维护世界的正义,我们死而无憾。尼尔斯,我知道我快不行了,但是我要告诉你,其实我一直都爱着你,我一直都等着和你一起走到最后,等着和你一起穿越终点。我爱着你,从我第一次遇见你那一刻开始。现在我们能在一起,我能倒在你的怀里,我已经知足了... ...她带着微笑闭上了双眼,而我发出了惊天的悔恨之声!  
 沉默支撑跃过陌生,静静看着凌晨黄昏。  
 我放下了怀中的奥德利,静静的从怀中拿出少了一根的MILD-7,抽出一根,口袋里掏出ZIPPO,掀开后盖。点燃。拔出双枪,用尽我脑中参悟过的所有射击技能。下蹲。闭上双眼。我知道,这是我最后一次人生的表演了。Desperado now here。  
 ?d开。  
 毁天灭地,绝杀舞步!  
我手中的绝杀-M1873和死亡舞步幻化成8把冰蓝色的左轮枪,以及一顶巨大的时钟。这将是我最后的一搏了。当时钟的指针摆动到XII时,突然异变发生了!  
 天地间弥漫着冰蓝色的弹药以及我变幻无穷的身姿。重力,无视。时间,无视。空间,无视。不知道在这里度过了多久。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战斗结束了。而我承受着被强制做出超人体发挥而带来的钻心剧痛。  
 当我看着依然存在的空间裂缝时,我没有任何表情,已经没有任何生灵在身边存在了。我慢慢挪向奥德利。我还有许多的话没能对你说过,现在我来了,别走远,等着我。  
 失去平衡,慢慢下沉... ...  
 奥德利,最后的战役,我陪你走到最后。我们就要重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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