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在等,等一段音效,带我再次出离。
——题记
又一个安静的晚上,一个人窝在摇椅里乘凉,我承认这样真的很安祥,和楼下老爷爷一样。在我还小的时候,音乐在我心中是神圣的,认为只有像天使一样的人才能够演绎它。因为那时的我是五音不全的,我一张开嘴,便找不着调,原本优美的音乐,却被我唱得阴阳怪气。因此,我便对它没多大兴趣,只是偶尔欣赏一下,再过三、四年,爸爸送了我一台电子琴,我甚是喜欢,便努力学习。后来才发现,学它索然无味,便放弃了对它的深入了解。在我的幼年时期,音乐未曾在我心里留下痕迹。
笔一支,诗两行,我描上翠鸟鸳鸯,桃花落送清风,半空清风送桃花红。已是初中生的我,似乎依然没有什么爱好。我爸爸倒是经常问我,可我就是不知道,觉得都差不多,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然而万物总是在不停的变化。
在一个算得上是炎热的下午,我在懒洋洋的太阳的烘烤下,来到了我最好的朋友家,她约了我一起写作业。闲暇时间,她打开了电脑,放起了音乐。一个温柔的男声轻轻流淌了出来,舒展了我紧皱的眉头,松驰了我紧绷的神经,放松了我急躁的心情“寻不到花的折翼枯叶蝶,永远也看不见凋谢,江南夜色下的小桥屋檐,读不懂塞北的荒野……断桥是否下过雪,我忘着湖面,水中寒月如雪,指尖轻点融解。”意境优美的歌词和伴奏带着我的灵魂,穿越到了古代。
对,我出离了——我站在湖边,环境似乎过于凄凉了,抬眼一看,一位仙女似的白衣女子和一位秀气的书生正在断桥上依依不舍,好熟悉的场景,当看到那把伞的时候,我恍然大悟,是白素贞和许仙,我好激动,可又好失落,因为这第一次出离就看到了如此凄凉的分别,眼睛好像湿润了,猛得一惊,我仍然坐在朋友家,看看电脑,唱歌的人的照片被放大在了屏幕上,好秀气的一张俊脸,是许仙转世吧?也许是吧,因为他叫许嵩。第一次被音乐感动,就这一次,音乐的痕迹再也无法在我心中抹去,我爱上了音乐,爱上了出离。
以后我身上必不可少的一定是物机和耳机,随时随地,我都会轻声哼着,享受着每一个音符带给我意想不到的出离。音乐带我去过皇宫,去过战场,去过墨尔本,去过很多我末曾见过的地方。我渐渐发现,我已经离不开音乐了,是的,它留下的痕迹越来越深了。
当我看到电视剧里那总是以悲剧结尾的故事时,便会想到有遥想多年前烟花满天,你静静抱着我,丝竹声悠悠,叫人忘忧若南柯一梦,星斗青光透时无恐龙心猿已深锁,可你辞世后我再也没笑过的音乐痕迹。当看到那些被无情的刷上了拆字老房子时,便会看到掌柜的小破酒馆被人拆干净了,后来有人说那夜他被揍到走路一瘸一拐,行也苦亡也苦青史总让人无奈,更变了朝代,当时的明月换拔人看,西墙补不来,可东墙面子上还得拆的音乐痕迹。当我失去信心,快要放弃的时候,像在那不遥远的地方,埋着你的梦想,散发出微小的光芒,那是发球你的土壤,等着你去开掘宝藏,就算一路跌跌撞撞。在那不遥远的地方,有我为你鼓掌,坚强是你一贯形象,瞄准发球你的方向,放开手去追逐希望,这样的音乐痕迹又会出现在我眼前。当我看到地震灾区死去的儿童时,想到了我想你已经化成天使,张开双翅,是哭着离开的。有太多的不舍,太多不舍,永久成遗憾了。我想你已经化成天使,张开双翅,是笑着离开的,这短暂的旅程,温暖缤纷,梦里有爸妈疼你的样子,这些音乐痕迹,它们带着我玩耍,带着我学习,带着我长大。
无论在什么进修,无论在什么地方,无论是什么样的心情,总会有那样一段音乐适合当时的我。音乐是我成长历程中不可或缺的痕迹。
听!它又响起了。月色如浅唱,江火似流茧,缓缓流淌的爱,芬菲不尽。我又一次出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