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坐了三个多小时的高铁,终于来到上海。踏进舅舅家的大别墅,感到十分轻松,但想念邹城。
上海比邹城靠近赤道,按理来说是暖和一些,可当我走到上海,才发现一切和我想象的都大相径庭,这里温度虽然不高,但伴随着潮湿的空气,是那么湿冷,令人颤三斗;这里的风虽然不强烈,但刺骨,凛凛的□穿过你的身体,令人“听而生畏”。二十九,贴对子。今年没有三十,所以今天就要贴对子,吃水饺。上海的习俗和家乡的不同:装饰不能贴到窗子上,吃水较前不能放鞭炮。
只听见家里的鞭炮声稀稀啦啦寂静的响个不停······晚上,忙完了该有的步骤后,临近十二点,不知是谁起的头,鞭炮声、烟花声一阵接一阵响个不停,但只是昙花一现,也许是环境问题,也许安全问题,十几分钟后,响亮的声音骤然间停止了,只留下一堆废纸。唉,真不自在啊!初一,熬了一夜的夜,但还是早早的起了,和家乡一样,鞭炮声连绵不断,新年第一天,都是为了开个好兆头,庆祝一下。新年第一天,刺骨的□依旧呼呼地啸着,用它那寒冷的躯体迎接新年的到来,未停、未减、未变······第一天,我也领到了属于自己的压岁钱,或许是身在它地,红包的份量变轻了,但我的心依旧沉重着。只有一天的时间休息,调整心态。
初三往后,新年的气氛戛然而止,或许是因为勤劳的上海人急于工作,一切都是那么平常,新年随风飘远,来也匆匆,去也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