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吓了一跳，纷纷回过头来，发现是菊，都不知说什么才好。
菊走到黄身边：“我都听说了，你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用得着你管吗？你也不看看，那么一排人站着，根本就不起作用，你又能怎样呢？”
“黄，我真是搞不懂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做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红也皱起眉头，紧盯着黄不放。
“你问问她们，去问问海、漫、梅、缅！”黄显然十分气愤。
红有些莫名其妙，她甚至觉得黄是对的，可又实在说不出理由，也没有理由，她呆呆地望着黄，似乎像望着一个从来没有见过而又另人仰慕的人一样：“你说什么？”
“你问问她们去！”黄大声回答。
“你能否不要扯着嗓子叫，这样回把别人吓一跳的。”常诧异地看着黄，有不觉把脸偏向红这边。
“站你旁边的人的嗓子才叫尖！”黄指着短，冷冷地回答。
“有什么事你说吧，我没有任何意见，她们也一样，只是拜托你不要在这里再闹了，行不？”红算是在哀求黄了。
“你当然不会有意见，可……可你去问问海、漫、梅、缅，她们会有意见的。”黄显然被红的一番话说动了。
“没事，你说吧。”红低下头，扶着椅子，轻声说。
“在前些天不是举行了一个评选优秀教师的活动吗？每个老师都可以在自己满意的老师的名字下打勾，写上自己的看法，也可以在自己极为不满的老师的名字下打叉，也可以写上自己的看法，对吧？”
红几乎没有抬起头，只是点了点头。
“我们办公室的都对你很满意，全在你的名字下方打勾，写上最好的评语，可……可你们办公室，除了你外，其他人统统在你的名字下打了叉，还……还，可你却浑然不知，依然和她们……和她们搞得那么好。”
红哽咽着说不出话来，泪水浸湿了她的脸庞。
“漫、海、缅、梅都在你的名字下方写了对你不满的评语，其中，缅竟然……竟然侮辱你……我就是来为说这件事，因为我不希望看到你受伤害，你还不知道……”
红呜咽着说：“抱歉，我不知道……不知道你是来为说这件事的……其实，我早就知道她们所做的了，只……只是我不希望，也不想把事情弄得太糟……”
海、漫一行人也哭得唏哩哗啦的，就连黄也不例外。
常也不禁潸然泪下，他搂住红：“我知道……我知道，我已经把他（她）们的选票都撕了……
办公室里只留下眼泪落在地板上的滴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