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弄著自己的手指,尖銳刺耳的聲音,是那歌曲的旋律。開始厭惡優美的音節,太過於虛偽,修飾的完美無瑕,更不知道完美最是讓人丟棄。手指是點滴的時間,壓迫在指尖的悲慘,只想臉蛋泛出一絲的紅線。
什麽時候才是個盡頭,什麽時刻才是個結束。這樣的世界,只會加劇我的沉默。一個友人說:沉默只是想在這個冷漠的世界里找一個角落安靜的敗落,相似丟棄布偶的小孩尋找迷失的家。因為受傷的太多,才選擇了隻字片語,寧願在時間的盡頭看盡花開花落,不曾因為繁華的背景,戀上童話的花園。
一個微笑,是在對生活的喜悅,笑開的臉頰,淡淡的感覺叫做幸福?只是有一種色澤會抹去華麗的表面,沓下的足跡被時間立名為眼淚。忘記了?自己多久沒有開心的笑過,成大以後,還是從小到大。已經忘記,醜惡的虛名,殘缺的親情。是虛偽在作祟,還是自尊在零落。不從而知。
一個眼淚,是對感情傾訴的朝歌,淚痕乾澀,瑟瑟的感覺叫做傷感?或許是一種葉片刻滿了文字,記載笑開的淚花?呵!花香零落,從然是個悲字?在空中的過程,一圈圏,一橫恒,在一個呆目的眼神是一種笑。笑的醜陋,笑夕陽的余光,笑茫茫匆匆的人生悲戚。
一首不完整的旋律,是在訴說怎么樣的注釋。在想,想,是不是因為念才有的?懷念一個人真的是可悲的么?
只是個小小的觸到,洋溢去的卻是半空眼淚。自己的眼眸凝結了風扇的詭異,一陣清晰的感覺在皮膚間消失。
念,真的是在想念,想念死亡的開幕,想念飄搖的血。思,天真的在角落思念,思念刀割心口的甜心,思念離別的場面,那樣的暗淡。
每一次都是在重演拉扯的心,血絲一線線充滿了笑容的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