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中考了,老师正准备着安排学生考试时的住处,说是在宾馆开房。其实我知道,我们那个考场旁边根本就没这么大的宾馆。于是就有了下面的故事。
星期五老师们开完会后,班主任走进教室。对我们说:“我们刚才开了个会。”话音刚落,同胞们就一齐喊道:“钱!”还拖了个很长的未调。这个字的命中率一般都在百分之九十以上。班主任只好无奈的笑了笑:“你们又猜到啦。”同胞们又是齐声的:“切!”不过我们还是很支持老班地,学校每次交钱都是我们班打头阵。唉,校动董最喜欢这样的学生和老师。
我早就跟老妈商量好了,只等我妈她老人家从广东回来。周末我的任务就是想办法怎么摆平老班了。
到了星期天,大家差不多都到齐的时候。老班出现了,叫我们到办公室去交钱。同学们都依依不舍的拿着钱走到了那个只进款不出款的“银行”。我低着头一直坚持到了最后。
老班一本正经的走到了教室,说道:“没交钱的到办公室来”。我纳闷着咋不说到银行来。那“银行的工作效率实在是高,我还没来得及复习好我周末的法子。真是工夫不负有心人,还没两分钟我就离开了那家银行。但是第二天就严重了,我被叫去了教导处。一看见那些牛头马面,我就犯嘀咕了。早知道我就先喝两瓶酒壮壮胆。不过还是安全的回到了人间,还带了件那里的东西回来??协议书。这是他们为我量身订做的,但一点也不合身。穿起来还挺吓人。
放学后我把协议拿回了家,一路上我琢磨着让谁签字。回到家后我就把它放在了最显眼的地方。先是小姨看见的,她问我要谁签字,我说随便。说时迟那时快,小姨掏出电话就拨出去了。我知道那是在跟我妈打电话,那协议定是把小姨也吓着了。她在电话里和我妈说话的声音很大,我也知道不对劲。老妈叫我接电话,一场战场又开始了。平日里的外婆是最喜欢我地,老妈提议叫外婆签字。我接电话时外婆就嘀咕了。我坚决不让老妈和外婆通话,然后就挂了。不知怎么的,外婆跟小姨两吵起来了,我一气之下撕了那协议。出门的时候外婆掏出五元元钱说要我回去找我二叔,叫他来签。平日里我平静的外表,此刻再也无法轻描淡写出我复杂的心情。我冲出了门,目的地不明。
平日里的关爱,到了这个时候怎会这样。我不敢相信,我刚才的亲眼所见,和亲耳所闻。
到底是我理解错了,还是那爱已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