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戴着面具生活着的人。面具是我们的保护色。
阿men说,能够在着混乱的年光里遇见知己,会是件幸福的事。对,能够在这混乱的年光里遇见知己会是幸福的。那,草烨我们算是知己吗?我说:算。所以我们就是知己了。你有权上诉但遗憾的是上诉无效。
我在清晨五点钟醒来,透过窗户的栏杆我看见那一片灰蒙蒙的天空。天空迷茫得那么的吸引我。于是我再次踏上一个人的孤海之旅。草烨,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我们都那么样的痴狂大海呢?是海的宽阔跟这个世界的狭隘成了反比,还是海的干净和这个世界的肮脏成了鲜明的对照?可是你知道吗,我向往的大海也脏了,在人类的摧残下大海已经失去了他的纯净。是的,在人类的摧残下,可恨的人类。可是我们却也是人类!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样的矛盾着。
五点钟不早也不晚,路上只有些许的人,我喜欢这样安静的马路,没有过多的嘈杂和汽油的呛人。我是害怕孤单的但是我说只要有音乐陪着我,我就不会孤单得害怕。所以那一段冗长的路我是塞着耳机哼着歌儿的。奔向我亲爱的大海,那一片尚无人烟的海域。错了,错了。大海已经不在干净如旧,浑浊的海浪,成堆的垃圾,赤裸裸的解释着人类的自私。草烨,你知道吗,一切都是我给自己的假象。我告诉自己,大海干净如旧,于是我在自己编制的假象里快乐的跳着,笑着。我在浪花里接受清晨的洗礼,洗净所有的烦恼和不安。然后我更多的是安静的坐着看着。还好还好,那一片雪一样的沙地还没有被玷污,白色的沙地是我的归宿。只是那些那些化学制品是那么的邪恶,它们将这一片雪白破碎得淋漓尽致。碎了一地的白沙地也破碎了我的心。我在某一刻是在安静的构思我的文章的,只是在恍然间听见海鸟的鸣叫,我在想它们是不是白鹭鸶,我在想它们的记忆中是否常有一个女孩子一人一单车在太阳蹦出地平面以前总会准时的赴约。也许,它们真的是彼时的白鹭鸶。只是我已不是彼时的我。
大海的尽头是陆地,陆地的尽头是大海,那么生活的尽头是什么?什么的尽头是生活?
草烨,十八岁不算老也不算年轻,可是我发现我好疲倦,像老年人一样的厌倦。我想睡,想沉沉的睡去。我总想着要去哪里哪里看很美很美的风景做有意义的事情,可是总是没有办法达到,我不知道是因为一个人的缘故还是太厌倦出行。总之,发现自己是那么样的孤傲在自己的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