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晃一日,便又如此颓废地度过。
听时间的脚步,以不同的心情想相同的事,结果始终只有一个:“是”与“否”。偏偏把生活变成也许,有点墙头草两边倒的感觉。
一直怀疑自己生活在梦中,一直沉睡,以后还会沉睡,然后在沉沉的睡梦中安静的死去。
曾经那些最美最华丽的世界丢弃在角落里。轮回轮不回以往却有回到了从前,似乎少了某些东西有多了某些东西,在不敬意间流逝的又何止这些。该走的走了,该留下的也留了,然后我们长大了,像梦。愚蠢地咬咬手,很疼,阳光也是刺眼的,呆呆地看着时间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动,想抓住时间骗取我们青春的证据。
睡了,醒了; 睡了,醒了; 睡了,醒了……永远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处于现实还是梦里。两个世界都是一样的,我忘了。
收拾课桌时忽然发现钢笔安静地躺在那儿,心底隐隐地有种疼痛的感觉。再次执笔却有一种陌生的感觉,久了,都会忘了的。即使陪的再久记忆再深始终都只能属于陌生人的关系,或者连陌生人也不配做。因为都忘了。
眩目的光束划破沉寂的黑色,轰然化作流星雨一般的魂。一切都知识过眼云烟,华丽的开放,孤寂的败落。
习惯从高处看来往的人群。也许某个故事会发生在一瞬间,然后成为一辈子抹不掉的记忆。很多是就那样白白地错过,一直在后悔中度过,即使不错过有如何,只不过后悔的结局在路上耽搁了一会儿而已。
“……滴答,滴答,滴答……”
仍是只有一小步,然后又过了一天。无数人死去又有无数人出生,。时间又骗取了一大步。
冬日的天气很干燥,空气很稀薄,景色很凄凉,还在怀念秋天。
始终都只能停留在那个季节,所以才没有大雪或者这样的天气不适合下雪也不应该有雪。天气太暖和了,雪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就变成了晶莹的泪珠。
习惯抬头四十五度角安静地看天空,安静地想事情,安静地数飞鸟划过天空的痕迹。
踏着木芙蓉的树枝有点尸横遍野的感觉或者说那本来就是一具具尸体,知识某些幻术让我们错认为那知识一些树枝罢了。
也许某一天我们会如木芙蓉一般安静地躺在静谧的天空下,大片大片惨白的云朵覆盖在天空为我们哀悼,木芙蓉踏着我们的尸体寂寞地抬头四十五度角安静的看云朵。
世界只有两种颜色:黑与白。
很想有自己的温度去温暖那些躯体,可我也是木芙蓉。只能安静地抬头四十五度角看天空,安静地寻找四叶的三叶草。
世界沉寂地如使一般,也许我们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死了,和木芙蓉一起,安静地躺在那里尸横遍野。
所有的人都知识这个世界的过客罢了,匆匆而来,匆匆而走,什么都不带,什么都不留,又轮回到下一个世界去。
与时间迈着相同的步子然后在某种自己也不知道的一瞬间被记忆,被守侯,被忘却。
追溯历史的人走了,又有人顶替那些人的位置,而那些人又莫名其妙地成为了某个地方的某些历史。是前赴后继还是后继有人。
看不见时间的起点,望不到时间的终点,我变只能在中间的某个瞬间固执地盯着那一小步骗取我们青春的步子。
然后有一天我走了,再然后时间还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