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有雨声,淅淅沥沥地嘀嗒上耳膜。以为迟到。尔后抱着干燥的雨衣在大门紧闭的教学区前人群中俯身发出剧烈的杂音。
前几日的药只祛了痰而没能止咳,再或者是因为我没有忌口。说话带有单薄类似呜咽的声音,梦中欠身,混沌中掠过一片一段的荒芜年岁。咳得模糊睁了眼,再迷蒙地清着嗓子睡去。
吃很少的东西,口齿干燥但不想喝很多的水。早自修半闭着眼背书,记不住周围的情况。化学课时安安念题,重金属离子有毒性。
幻想也有毒性。
文曾经说想走朋克路线,那时候想也没想便回答那就走吧。现在想起来自己过于轻率,或者是并没有用心理会。即使知道自己的话不会帮助一个迟疑的人做决定,但至少应该装作还可以。
Punk,多好的一个词啊。我喜欢自己是目空一切而清醒的,可以建树自己渴慕那一处Bar,有唱着年轻生命的歌手和疯狂的气氛。混乱的年岁之后开始安稳地生活,或者死掉。非常颓唐,非常安静,非常非常。
生命和生活,Live or die。
生命就是行走的过程,生活在生命中把正常人变成普通人。我们平和地逆光告别,或者以决绝的姿态抗拒一种可能的深入。
所以我爱的歌手说时间是水,我们在中间行走,然后看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