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公大作《屈原列传》,实为写己,仔细想来,竟有几分异端。
屈原是否为太史公杜撰之人,或为太史公杜撰其事。太史公说错几句话,惹皇帝不高兴,把生育权给剥夺了,而屈公也大相径庭,被别人诽谤几句,怀王不高兴,一疏再疏。事实上,刘彻不喜欢司马迁,怀王也不喜欢屈原,而他们却以为上司不讨厌他。这就好比老师与学生,老师不敢当面整某学生的难堪,但若那人犯事,老师便会不失时机给他颜色,穿穿小鞋,而学生却好比摇尾巴的狗,主人碍于情面摸摸它,它就自认主人喜欢它。倘若刘彻真喜爱太史公,他会令他绝育吗?倘若怀王真器重屈原,会弄份几个月见不到一面的工作给他吗?你见过狗主人会因自己向狗不小心对自己大叫几声,就把它阉了吗?人情社会,别讲什么所谓王子犯法,与庶子同罪的废话。
我想,当时,太史公可能因为觉得自己不能把自己写进自己写的史书中,看见同命之人,尽可能写得完美些,就当是在写自己吧!万万没想到,后来,太史公因绝育,被首推为忍辱负重的“超”男人,屈原因自杀,成为爱国主义教育首选,现在,伟大的中国人又把关于屈原的节日“奉送”给韩国人,不知多年后,屈原投的江会不会是汉江,此为后话。
情景回溯到屈原投江前,曾有渔甫劝他识时务,与时俱进,能随波就逐流吧!这不是嘲笑屈原吗?子兰、靳尚当权,屈原恨他们,相互作用,他们也讨厌屈原,屈原就是去给他们提鞋,还嫌他个头高呢!屈原只好说,世道黑暗,我要做高洁之人,我还是去喂鱼吧!这叫保洁呀?什么思想,就好比我现在要做个高洁的人,倘若忽然跳出个淫网站,我难道要在说大堆假大空后,便纵身撞向屏幕吗?
渔甫其实就是个典型的中国平民观众,别人的事,只要不牵涉自己的利益,就无所谓,纵使那人釆取何种非人的方式。屈原想投江,玩献身,他听完,竟不会拉住他或叫人拉?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宝贵的,即便那人一时想不开,打着千万个自杀的幌子,你先拉住他,他总有想开之时,何必由着他呢?很多东西失去就意味着完结。
不过,屈原死了也好,我们每年都有包子、粽子吃,纵使我们不知这是在纪念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