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海交大呼吁“饮水思源,爱国荣校”时,哈佛却以“与亚里士多德为友,与真理为友”为标杆。前者更注重集体,而后者则偏向于个人。这不仅是中西方道德标准的差异,更是千百年来形成的认识差异。
年初时看了一则报道:1月15日美国一架客机从纽约出发后,因遭到鸟群冲撞不得不紧急迫降在哈德逊河上,机长是航龄29年的沙林伯格。他以极其精湛的技术完成了这次迫降,在来回检查了两遍机舱,确定所有乘客和机组人员都已安全离开飞机后,他才同意走下飞机接受救援。当时作者向他的美国朋友称赞机长的严守职业道德时,他的朋友反问道:“这是他应该做的,还需要表扬吗?”的确,这在美国并不是个问题。
中国人讲究的是可贵的“四世同堂”,而西方人倾向于独立的“四口之家”;中国人无形中依然遵循“唯读书是用”之道,而西方人享受较低大学毕业率却有更多的诺贝尔得主;中国人拥有更多亲密的朋友,而西方人却经常保持短暂的关系。总结来说,中国人更讲“情”和“义”,而西方人则说“法”和“理”。
法国佳士得拍卖行的拍卖圆明园文物鼠首、兔首的举动引起了全世界关注与中国人民的激愤。当通过电话拍卖并以1400万欧元拍下一首的买家现为蔡铭超先生时,中国人无不为之兴奋。可当他一句“我不会付钱”出口时,中国人的心掉到了冰点。于是,蔡先生爽快地支付了违约金,法国拍卖行也只得让其流入“流拍”之属。
蔡先生的解释:“作为一个中国公民,在那时作出这样的决定是无可奈何的”,并不具有说服力,他也许过分讲究“义”了吧,却忘了孔夫子的“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幸好卖家只讲“法”,还未将此行牵到整个中国的份上抗议,看来急中生智下的“耍赖型流拍”,却是情义惹的祸。
也许感情使中国人更为冲动,但这份冲动中有着西方人难以体会的温暖。当全中国人民的心拧成一条绳向每一个在汶川地震中受难的人伸去,我们抛开了救援黄金72小时的限制,在震难两周后也能挽救神奇的生命。这时,我们庆幸与西方的这份差异,造就的是更用人情粘合的中国!
在改革开放30年的今天,中国人已逐步培养起“自由之思想”了,这似乎有些与西方同化,但在高速的科技发展中,中国不会忘记以孝为先,以义为廉,求大同亦存小异!
于是,斯坦福的“愿自由的学术之风劲吹”与北大的“思想自由兼容并包”产生共鸣,正因有了差异,才有了磨合,产生了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