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打猎的人检查了那个徒弟的枪，枪是一枝好枪，徒弟也是一个有决心的徒弟，就告诉他各种鸟的性格，和有关瞄准与射击的一些知识，并且嘱咐他必须寻找各种鸟去练习。
那个人听了猎人的话，以为只要知道如何打猎就能行了，于是持枪到树林。但当他一进树林，还没有举起枪，鸟就飞走了。
于是他有找来了猎人：“鸟是机灵的，我没有看见它们，它们先看见我，等我一举起枪，鸟早就飞走了。”
猎人说：“你想打那不会飞的鸟么？”
他说：“说实在的，在我想打鸟的时候，要是鸟能不飞就好了。”
猎人说：“你回去，找一张硬纸，在上面画一只鸟，把纸挂在树上，朝那鸟打，你一定会成功。”
那个人回到家，照猎人所说的试了几枪，却没有一轻能够打中。他只好再去找猎人，他说：“我照你说的做了，但我还是打不中画中的鸟。”猎人问他是什么原因，他说：“可能是鸟画得太小，也可能是距离太远。”
那猎人沉思一阵向他说：“对你的决心，我很感动，你回去，把一张大一些的纸挂在树上，朝那纸打——这一次你一定会成功的。”
那人很担忧地问：“还是那个距离么？”
猎人说：“由你自己决定。”
那人又问：“那纸上还画着鸟吗？”
猎人说：“不。”
那人苦笑了，说：“那还不是打纸么？”
猎人很严肃地告诉他说：“我的意思是，你先朝着纸打，打完了，就在有孔的地方画上鸟，打几个孔，就画几只鸟——这对你来说，是最有把握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