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歌,可能是一个人的灵魂,一首歌,也可能是我们回忆时的路途。
——题记
“明天你是否回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有时候,我会一个人静静地坐在窗台前,轻轻地弹着吉他,哼着这曲“同桌的你”。一边弹,一边闭着眼睛,在脑海里追忆着。
记得,自己喜欢在早上早早的时候,背着把木吉他,跑到楼下花园里,坐在长廊上,轻轻地弹着一些轻快的曲子。一日,无聊间弹起了新学的《同桌的你》,因为对曲子的生疏,弹到高潮时就忘了谱,自我尴尬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吉他声。
“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谁安慰爱哭的你……”
惊讶中的我转过了头,一个年龄与我相仿的男孩在后面帮我弹了下去,一曲过后,他转过身,笑笑地对我说:“做个朋友吧。”
就这么认识了文。
认识文吼,我们很快就成了死党,一起玩过,一起弹过,一起笑过,一起哭过。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自己和文都老能一拍即合,跟文说了后,他狡黠地笑了笑,说:因为我是你恶的同桌的你!
有段时间,我总是对吉他带着一种莫名的自负感,想成立一个bank,刚把想法告诉文,就遭到了他极力反对,他说:“你现在学习要紧,搞那些干吗。”
我反驳他:“又不是认真的,玩下而已。”
他说:“不行就是不行!你会陷在里面的!”
……
最后的结果,是我赌气地摔门而出。
我才不管你说什么呢!反正我就是要组建一个bank!说到做到,不几天,我就找到了几个朋友,建了个bank,每天都会疯在里面,文说对了,我自从有了bank后,我整个人都疯在里面。
几个星期后,键盘手很冷淡地说:“我腻了,不玩了。”从此他人不见踪影。又几天,剩下的人也相继离去。
解散后,我整个天颓废到了极点,周末都赖在家里不出去。一日,文生拉硬扯着我到长廊里,深叹了一口气,说:“他们都是被我赶走的。”
“什么?!”我愤怒地站了起来,出手就打了文一拳。
“我建乐队关你屁事啊,你捣乱个屁!”
“你个笨蛋!”文也挥手给了我狠狠的一巴掌,怒吼着。“你知道不知道以前我也是有bank的!可是后来我退出了!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因为我也和你一样疯在里面而差点丧命!bank之间的战争是很吓人的!我的手就被打折过!不然我干嘛老阻止你!你自己想想吧!”说完,留下我一人在长廊,自己走了。我愣在那里,想起文的话和他手上的伤疤,眼泪不禁夺眶而出。
几个月吼,文找到了我,我们背着吉他,沉默着走到长廊。
“喂,我要搬走了。”文打破寂静。
“啊?为什么?”我吃惊地问。
“我爸,调了工作,得走。”
“……”
又是一阵难堪的沉默。文开口说:“喂,再合奏一次《同桌的你》吧。算做为我送行。”
“……好。”
明天你是否会想起
昨天你写的日记
文说过,人不能够太过放荡,尤其是现在我们这个叛逆的岁月。
明天你是否还惦记
曾经最爱哭的你
不要哭啊!人生哪有不散的宴席,只是时间的长短而已。
老师们都以想不起
猜不出问题的你
就算是要分离了,可是,在这歌里,你找不到文的气息吗?他的关怀已经融化在歌里了啊!
我也是偶然翻相片
才记起同桌的你
在这歌里,我们相识了,又是在这首歌里,你就要远去。呵!这也算是种缘分吧!
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
谁看了你的日记
谁把你的长发盘起
谁给你做的嫁衣
那么,我们就此别过了。
慢慢睁开眼,在心里祈祷。文,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