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喜欢过年,
我却不盼。
人人都盼着过年,
我却不盼。
从何时开始的,如此厌倦外国人口中的new year?
不知道。
在我黑白分明的眼中,
所谓new year,
就是与父亲,
或许叫爸爸的好,
就是与爸爸令人头痛的接触。
从上午10:30分到下午7:30分,
整整九个小时,
硬着头皮,
装着所谓淑女。
如果没有新年,
就没有我的独白;
如果没有新年,
就没有我1。1的日记;
如果没有新年,
就没有我不甘的泪水。
我多么希望我在上学的时候,
妈妈冲进课堂,
泪眼朦胧地对我说,
胃癌晚期啊!
我一定会高兴,我一定会手舞足蹈,
毕竟,
我可以死了,
不必,
再过这令人尴尬的新年。
我太自私了。
我自己承受不来的事情,
为什么要转而施加到别人身上?
毕竟这是我,新年,爸爸的事情。
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