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笑着没有哭泣叫着叫着只剩自己没有人再来看的独角戏没有人再来听的音乐会戴上面具只说一句话笑吧。——题记
白昼已经变成了黑夜,日月如梭,老旧的房前总是有小孩在奔跑。我活着,笑着。在灯光散去的时候,表演结束,舞台落幕。那所谓的面具,将永远戴在我的脸上,挥之不去。“需要帮忙吗?”“不用啦,这点小事我干得了的。”“没事吧?都流血了诶!”“没事啦,呵呵,流点血算什么!”“哇,真厉害!”我沉默。尽管那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但是要做到还真的很累;尽管只是一点小伤,但还是很疼;尽管不是什么重要的大事,但还是忍不住去想,想着想着就会哭,看着那些人渐行渐远。要在朋友面前做最完美的人呐。很久以前就这样想,虽然世界上没有那所谓“完美”的人吧。我不会伤心,我不会多愁善感,我要的只是永远的微笑。它仿佛已经扎了根。“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唉,我没什么啦哈哈哈。”脸上总是洋溢着微笑,就算哪天想要摘下面具,它又会牢牢地吸附在我的脸上。黑昼已经变成了白夜,日月不休,老旧的房前总是有乌鸦的残骸。我笑着,活着
初一:荼靡春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