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嘴不能说,有嘴不能问,有嘴不能辩,可把我憋死了!
为什么不能说不能问呢?因为老师叫我们做一回聋哑人,做聋哑人的同时还要演哑剧。我的心里埋怨起来,不能说话可怎么安排剧本呀?不能排剧本,可怎么演,这岂不是为难人吗?我刚想说出来,又把这些话憋了回来,老师开始用写字和我们沟通,第一剧郑老师故意不写出来,只是叫了两位同学上台来表演。由于郑老师没有写出要演什么,所以两位小演员演的绝对是乱套了,害的郑老师忙东忙西的,一会儿帮这位小演员做这个动作,一会儿又对那位小演员指手画脚的。我突然间知道了第一剧演的是什么了!想问郑老师对不对,但又想起了郑老师在游戏前说过的话,又没有把想问的问出来,而是继续当我的聋哑人。第二剧演的是拔河,郑老师没有像刚才那样——先表演,再让我们猜。而是直接把表演的写了出来。我想:“可能是刚才没写出来,那两位小演员不知道该怎么表演,演的太糟了,所以郑老师才把第二剧写了出来吧!
接着,我们还演了跳短绳、打乒乓等。这堂课上得真让我憋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