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地走来。他一脚往上海那么一踏,沪指一路火山喷发地飙升;往巴黎一踏,那达赖喇嘛与萨科齐却抱作一团双双气冲斗牛地打了起来;又往华盛顿一踏,布什下台,一个黑人奥巴马横空出世……这头牛呀,犟着头,扭着嘴,飞扬跋扈地四处窜着,不论你是谁,不论这是哪儿,它一路飙过,把身上的红色留下,给正义抹上一把喜庆,给邪恶刺出一片血光。唔啦啦,但这牛飙了365天后就要走了。
那么,是牛伤心,还是你伤心?
我想牛大抵不会怎地折磨自己把自己蓄意整得心碎了罢,他一走便走了,发送尽自己一年的喜庆就豪迈洒脱屁颠屁颠地走了。也许,伤心的,只是人,兹人如我。
也罢,也罢,伤心的不过一个微乎其微的人而已,死活一个样,“一花一世界,一草一天堂,一叶如来,一沙极乐”,于世于人,无关痛痒。
不对,我怎么对这牛觉得少了点什么!啪,掐指一算,我却是属牛的呀!哎哟,我个伤心一头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