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者谓我何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题记
我不知道人们时时刻刻挂在嘴边的那一个词—永远,究竟有多远?是一米?还是一千米?而永恒,又有多长时间的保质期?永恒与永远,你若相信它们是真的,它们就是真的,你若不信他们是真的,它们就是假的。
我曾经可笑的以为我们会是一辈子的好朋友,没想到我所谓的一辈子竟然如此的短暂,犹如樱花飘落,虽然美丽,但是那种美丽只是转瞬即逝,还没来得及欣赏,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往事一幕幕的重现在眼前,我们曾坐在一起谈心,我们曾一起无缘无故的哈哈大笑,我们曾一起捉弄别人……是的,我承认那时候的我们很快乐。那时候的我从不曾想过,会有那么一天,我们会彼此谁也不理谁。或许这就是上天的安排,这就是我们注定的宿命,宿命的安排,曾让我们很快乐,而掩藏在快乐的背后的,却是永恒的黑暗。我的天真换来的却是你永远的冷漠,思绪堵住了喉咙,让我在窒息的边缘徘徊。
这还得从那次政治留堂开始说起。那时候我的政治过了85分,按情理来说是不需要留堂的,可是政治老师却叫我在留堂时间带读政治提纲,虽然很不想浪费我吃饭的时间,但是老师都这么说了,我只能言听计从了。而我带读的那一天刚好最后一节是体育课,大家都刚跑完步,累得气喘吁吁的,一想到还要读政治,心里都有点烦,变得很浮躁。所以,不管我在讲台上吼的多大声,都没有一个人听我的。遇到这种情况,我想不管是谁都会很生气。于是,我就把那些没开口的全部记了下来(记了一大部分)。结果那些被记的都十分生气,我一说放学,就边收书边骂我。那时候我没有理你们,只是低着头往前走。走到一楼时,你站在二楼喊:“颜瞳!你给我滚出来!”我怔了一下,继续往前走。
表面一脸淡然的我,心里早就兵荒马乱了。你歇斯底里的呐喊,触痛了我的每一根神经,直穿心脏。你知道当时的我有多难过么?也许你并不知道,而且也不会感受到那种痛是怎样的痛。
又到了我最害怕的黑夜,看不见蔚蓝的天空,看到的只是一片无穷无尽的黑色,仿佛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洞,再多看一眼就会被吸进去。这个吵吵嚷嚷的校园,在我看来只不过是一座死城。每当黑夜来临,寂寞来袭,骄傲的泪,不肯坚守我的眼,在你对我歇斯底里呐喊的那一刻,无声的对白,已经深深的雕刻在我的脑海里,是我挥之不去的魅影,问世间有没有这样一支笔,可以画出不会流泪的眼睛,字里行间残存的句点,是你给我画上的终点。
那些悲伤留在心里无论怎么填补,都会留下痛过的痕迹,无法忘怀的过去,无法直视的现在我不知道该怎样说服自己不要再把你当朋友,可是为何我依然不能做到像你那样的洒脱?
黑夜渲染最后一抹希望,可暗淡却依然在撒谎……黑夜让孤独变得深邃,孤独在黑夜升华,绽放演绎着黑色的美丽没有星星的,或许我们都变了,就这么,背对背越走越远……直到我们都不再看见对方的身影……
我们之间的友谊终于还是像樱花飘零一般,转瞬即逝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