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十几岁的尾巴上,我们又能怎样?
——题记
友谊是偶然的。
但是,白雪,你能否认我们不是在渴望彼此的时候认识的吗?
很多文章都是这样开头的,很遗憾我必须用这么俗的语言毫无新鲜的讲述我的故事。
风无痕,但画在脸上真的好痛。走出校门,喧腾的小巷内有很多好吃的。我最喜欢的是珍珠奶茶,我喜欢一颗颗珍珠在齿间打转。
这时,白雪会很自然的迈着长腿走过来,粉红色的书包,冰淇淋一样的笑:“图图,你别吃了,会长肉的。”
但,这是过去了。
我们共同许过愿的那颗树光秃秃的,已经没有叶子了。那我们的友谊也被风吹走了吗?
“冬天没完没了,亲爱的请别离开。”一个像周杰伦的小青年正焉兮兮地唱着一首不知名的歌。
学校门口,有很多背粉红色书包的人,但都不是你。原来,我们已经疏远。
我忘了,我的伤痛原来你不知道,只有我一个人去面对。鱼,藏在水中,我日渐茂盛的心事,该何去何从?
我没有回家,而是去了欧哥家。对着他发呆。
“失恋了?”他叉开五个手指在我眼前晃。
“没有。”我连头都懒得摇,哥很不正经。
欧哥是我表哥,读高二,抬拳道黑带3段。他酷爱逃课,酷爱上网,酷爱打架。
我酷爱依赖他。他脱过臼的手腕就是一次为了避免摩托车和我相撞的“光荣回忆”。
“要打架吗?”他咬牙切齿。
“我饿了。”
欧哥很大方,请我去维多利亚吃牛排。我说不用,吃小吃就可以了。
我吃得很心满意足,而欧哥的生物钟从不在正点饥饿过。
“你现在最恨谁?”他没头没脑的一说。
如果这不是梦,我想,是白雪。
我一直以为我和她可以快乐到九十九岁。
但岁月的道路是曲折的,就算我屏住呼吸,不愿和春天别离,那又能如何?
今早下雪,我穿上了很厚的外套,像腊梅花的颜色,朴素可爱。我懒得打伞了,反正风雪中的梅才有馨香。
我满身是雪的走进了教室,桌子上放着一本荣誉证书,红灿灿的。
“恭喜啊!”白雪一脸傲气,笑的很像冰,不是冰淇淋。
“恩。”我也笑,因为我知道了她为什么为了一点小事就不理人。
三年了,我一直甘于躲在她的光芒后,被她遮盖。偶尔的不甘心,我获奖了,国家级金奖。天知道,一向拿第一的白雪只进了复赛。
“没关系,我不在乎。”我轻轻的对她说。
“不在乎?我告诉你,你别再自以为是的浪费机会!”
亲爱的朋友,初见时,你不是这样。没有“你好”,只有微笑。我听见,风在传唱我们不朽的友情。
每当彼此欲言又止,却总能互相明白。
我们还是很友好,但冰山下的事实却有谁知晓?
友谊是酸酸甜甜的糖,有两种不同的味道。
同一场电影,从两个窗口看,往事远远地又走了过来。
初秋的树下,一个小女孩对另一个小女孩说,我们都是单翅的天使,只有相拥才能飞翔。但你没说,走散的时候,我们是否一样地心慌?
再见,朋友!梦中,那一座阳光灿烂的跨海大桥,你说只要一只带着梦想的风筝跑,那一边就是我们的天涯海角。
少年若只如初见,风筝,请带我回家。我的友谊,花开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