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自然是极陌生的,生活在这钢筋水泥的丛林中,对那柔弱的绿色,总是有极大的距离感。
对绿色懵懂的记忆仅仅是在自家的后山的草地上,那儿没有高大的乔木,只有脆弱的小草,没有桃灼灼,柳依依的美景,只有那纯洁的绿色,这儿是舞蝶与鸣蛰的天堂。坐在草坪上,清风徐来,有规律的抚摸你的脸庞,轻触你内心的悸动,草像波浪一样被掀起波澜,远处的竹林西修长的手臂轻轻的摇缀着,夕阳下薄若蝉翼的竹影晃动着,发出摄人心魄的音律,伴这那音律而来的是使人心旷神怡的清芬。
远处的房子与这似乎是断裂的时空,一切都那么不真实,但又确实存在,手边的小草,耳边的风声,眼前的美景,无言的证据,它使我有种不可名状的眩晕,浓重的归属感和满足感涌上心头,那是灵魂的礼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