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如同一趟旅程,只有肩上的行囊轻了,才能走的更远些。而要做到这一点,你就得放下许多不必要的东西。
——题记
当万物驮着负重累累的躯壳游离于蔓草簇丛的莽原上,我在做什么?是否像蜗牛一样,身体瑟缩在骨骼间,用触角窥测着这个怪诞世界,或像王八一样四脚朝天,那被人讥诮的尴尬。或是,躲在龟壳成一统,管它冬夏与春秋的怯懦。或像我,倔强的躯体上驮着不知名为何物的劳什。有的人说,是金钱吧。还有的人说,是名利吧。我淡然一笑,尔后径直走了。
寻梦,负着属于我的包袱。路上,路人、野狗、饿狼,虎视眈眈地盯着我的包袱,我双手合拢,拥紧了,心却紧绷绷的从他们身边走过。然而,他们似乎嗅到了什么,它们在前方踟躇良久,尔后不情愿悻悻走开了。我是用鄙夷的眼光忖度它们的,我大声骂道:这群势利眼,畜生……
我心中也明白,我包袱里的‘劳什’是最爱和名与利胡搅搅蛮缠的
晚月哄着辰星酣然入睡,周遭阗静,偶得几声鸟鸣,还有蝙蝠的身影掠过,在我看来,只不过是一团破布罢了,但此景,道也令人安然。
翌日,身经屡次虐风的肃杀,心已褴褛不堪。再次踏上征程,前路茫茫,何日抵达,行进路上,我索性把肩头所有包袱纷纷掷入飞瀑,俯瞰瀑布,只见飞瀑上悬出几行赫然大字:
“无论是名利之求,还是财富之求,只要背负于背的,只是一包袱罢了,想让自己走的更远,你就是学会放弃。而最好的放弃就是不为外物所困,不为外物所扰,只是如此罢了”。
清月,流溢着醉人的芳香,斜斜地交织在枝桠间,洒下一张张骨楞楞的瘦的网,正等待着夜的谢幕。我呢,终是挣脱了自己内心的“欲网”,决然地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