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青春,像一枚烟花的绚放,一瞬间开到极致,一瞬间的美丽铺天盖地。
我的青春,像一串风铃的律动,偶尔的明丽悦耳动听,偶尔的悲哀漫天席卷。
风筝说:“在风起的日子,我和天空有个约会,要将身影嵌入他蔚蓝的眼睛;我说,在飘雪的日子,我和青春有个约会,要让所有的哀伤注入她汹涌的河中,流淌无数光阴……
午夜天空
安妮宝贝说:“当一个女子在看天空的时候,她并不是想寻找什么,她只是寂寞。
我喜欢看午夜天空,但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寂寞的女子。
所以我盲目,被动,似一张被雨打湿的蛛网,细致繁密,但一碰即破。
因为相悖,所以疼痛,因为疼痛,所以爱看天空。
我一直坚持说午夜的天空是蓝色的,褐色覆盖下隐约的一点蓝,因此显得极为精致与华丽,明媚的交织与昏暗的错综,让我迷恋与沉沦。我想自己是属于午夜天空的,因为我们都拥有庞大的孤独,但天空是深邃的,而我是单薄的,所以,太多时候,我是不敢自己对它的深爱的。因着这份差距,美丽与平凡的差距,使我不得不每日避隐于它那夺目的光环之下。
午夜天空中最美的是群星,那闪烁在湖蓝色背景下的小精灵。我喜欢称星星为精灵。传说中精灵是复杂的,它夹杂天使与魔鬼之间,于是在没有阳光的时候它会郁闷地流泪。突然之间,我想起了小王子,于是便仰面寻找,寻找他那颗星球,想象着此刻他是否以回家,日复一日地给那朵花浇水。看着想着,我仿佛听见他在我耳边小语:如果一个人爱上一株花,而这株只生长在亿万星球的一个上面……
我依恋着我那小窗外的四角天空,偶尔清晰分明,偶尔漫无边际。它带给我心灵的慰藉,无以言喻,它让我感受到孤独,并把孤独当成空气,呼吸并证实着它的存在。
梦中撒哈拉
在我八岁这一年,我想去撒哈拉沙漠,去那个被北回归线穿过肌肤的地方。
在那里,听不到喧嚣,闻不到芬芳,没有角逐,没有世俗,只能在狂风肆虐时,看风沙依附缠绵,弥漫在空中,遮挡浑浊不堪的烈日。
那里的饥渴,是如此无边无际。像是灵魂被一丝一缕抽掉那样痛苦,又如同飞鸟被猎人射落那样悲哀。
可我,却疯狂地想去那里,执著地爱上那里。于是,在奇怪的梦中,总有一个女孩,披着长发,赤着双脚,在厚厚的沙重深陷。她不哭也不笑,不慌也不怕,反而带了一份平静与隐藏的喜悦,直到沙盖没了她的全身,只留下那双空洞的似笑非笑的双眼……
大漠中,孤烟直;长河里,落日圆。那声声凄切的鸟鸣,那永远爬不出撒哈拉的蜥蜴,那永远无法茂盛的小绿洲,是否总有怨言呢?请不要抛弃撒哈拉,它孤独,它需要温暖的安慰。
那里奇异。白天灼热的骄阳可以使沙砾变软,而夜晚却是冷风习习,寒意滚滚。这样的变幻无常,实在让人无法预感,让人迷惑。
梦里撒哈拉。你是我心永恒的归属。
三叶草盛开
一直以来,都不喜欢花。
其中的原因,太过复杂。或许是因为缤纷一季换来的是落花残杏,,或是因为耀眼夺目换来的是垂老易逝,或许是有人以花喻青春,说绽放的结果必是凋谢。
我想,我的心不足以承受这样刻骨铭心的伤痛,所以我选择三叶草,这些绿意盎然,张扬着旺盛生命力的小植物,浅绿色的外表下亦是颗颗简单的心灵。
三叶草是如此可爱与随意,那三片有缺口的小圆叶有致的聚集在一起,拼出最简单的形状。无论是城市还是乡间,都可以看见它们活泼的身影,洋溢着欢乐,令人满心欢喜。
传说,如果一个人找到四叶的三叶草就会幸福一生。我迷恋着这个传说,且很坚信。所以我常常将自己置身于三叶草的海洋中,一株一株,仔细的找。有时望到眼睛生疼,嘴角也依然荡漾着甜美的微笑。我觉得每一株三叶草,都是一株快乐草,带给人莫名的喜悦,传达着丝丝自然之气,真正的赏心悦目,我想就是这种感觉。
喜欢它,是因为它盛开在三个季节的风中,装点着这个世界,我体会到它们淡漠外表下奔腾涌动的思绪。
青春,其实不要太绚丽,像三叶草一样,就足以证明自己的存在与经过。
青春,其实不要太忧伤,像三叶草一样,留点小快乐,小幸福在心底,就足以填满心灵的伤口。
有时,感动不要想潮水,这样太伤人;只一点,像颗泪珠,就以足够。
天空,撒哈拉,三叶草,就是我对美丽季节的不了之情,它们是我对单薄青春最好的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