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大不小的年龄,举着95后的招牌来躲避中午炙热的阳光。徘徊在黑白,善恶的分界线上,简单的脚步走得复杂,恍然驻足,才发现自己好孤单······ ——题记
打开有些out的房门,小格局——一张很大的单人床,一个简单的深白色衣柜全是我不喜欢的服装,一台液晶的电脑,一个很宽的写字台,被书挤得满满,只留给我很小的空间,前边是心形的梳妆镜,一半已被我打碎,每天抬起头,面对着一半完整一半支离破碎的自己,无言以对。一把转椅,每天在床,电脑,写字台之间三点一线,转来转去,却还在原地盘旋。
早晨的阳光透过欧式窗帘撒了一地,懒懒地伸个小腰,再也懒的呼吸,开始全新的一天吧。我喜欢把命运交给一枚硬币——那个古老,简单的游戏,因为它比上帝更听我的话,洗漱后,第一件事便是打开电脑,看新闻,K歌——想练出宋姐(宋祖英)的嗓子,也许是时间累,我总丢三落四,不是丢下了作业本,就是忘带了课本,于是,一个匆忙的早晨从我的单人房结束了。
中午,我不想做功课,也不想休息,总喜欢倚在床上捧几本杂志,在午后微斜的阳光的沐浴下,消磨时间,有时漫长有时快——又该上学了。
晚上,很晚很晚才回家,肚子早就开始抗议了,先暴吃一顿,然后照照镜子发发呆,写写日志画画图,一天便过去了,我的酣睡声给这简单有复杂的一天画上完美的句号。
95后的单人房,床很大,却不够我梦游,镜子有一半完美,却照不出我的一半表情,因为,心很空,很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