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舞慵懒地爬起来,冷冽趴在沙发旁睡着了,手里握了一只油性笔。浅舞脑门出现一个灯泡,从冷冽手里悄悄地拿起油性笔,小心翼翼地画着,冷冽的眼睛突然睁开,他的脸靠近了浅舞的脸,“你在干什么?”“你别把脸靠的那么近,在近就贴在一起了!”浅舞脸颊发烫,冷冽像没事似的,越贴越近,两人鼻尖对鼻尖,嘴唇轻轻碰在一起,“我…我居然…”浅舞跳起来,16岁丢掉了挚爱的初吻,而且还是这种无比恶劣的无良男!浅舞转过身,用衣袖拭泪,忍不住,跪在地上痛哭。不会的,没有丢啊,还在,这只是南柯一梦罢了。浅舞在心里默默地安慰自己。冷冽有些痛心地望着浅舞,那样瘦小的背,头发用白色丝带系着,风轻轻吹着,拂过她的秀发,拂起她的裙摆,散发出幽幽香味,真让人忍不住想要抱紧。浅舞站起身,朝她的房间走去,在关门的那一刹那,冷冽发现了浅舞眼里的伤悲,他做错什么了吗?
浅舞望着冷冽精心整理的房间,白色的色阶,抽屉里还有笔和本子。浅舞抽出本子和笔,挥起笔沙沙地写着:
转身的那一眼,世界恍若梦境一般唯美,转身的那一秒,心情气球被刺破般的感受,转身的那一天,我的手表开始逆时针旋转,因为转身所以一切都不寻常。
雨天,傍晚,熙攘的人群,花色的雨伞摇晃着,像是在尽情地跳着华尔兹。雨点散落在外套,透过薄薄的衣袖,冷却了臂膀,清风不在是柔和的,刺耳寒冷。冬最稀有的雨,不能奢望它能纷飞多久,只希望定格在浪漫萌芽的画面。眷恋那微笑,纯洁让人怜爱,高傲而霸道,多想永久收藏那微笑,不要忘却它的归属者,不要忘却那个微笑的意义,恰似温柔,恰似彷徨,让它蔓延,让它滋长。转身馈赠给我的是迷茫的眼神,我多想抚平伤使它在他的世界里,不复存在。柔媚的发丝掺杂着珍珠般绚烂的雨滴,滑落他的脸颊,谁也不曾发觉,那不是泪,他不再哭泣。还是无法释怀,多想拥有昙花一现后,微弱绝望地凋谢。
若有佳人配才子,天下鸳鸯已濒临。几千年前,我和他一千次的回眸,等来的是千年后的邂逅。折扇一挥,即使是阴天,寒风刺骨,手臂已麻木,思愁将摩天…
浅舞笔
浅舞伸了个懒腰,发现冷冽站在身边,手里捧着鸡蛋面,“吃吧。”冷冽把面放在桌子上,“吃了还得给我打扫卫生。”“哦,谢谢。”浅舞捧起碗,喝了一口汤,“怎么样?”冷冽围着围裙,样子很滑稽,“不错,你…”浅舞指了指围裙,冷冽看了看自己赶紧把围裙拆下来,“哈哈……”浅舞趴在床上大笑,冷冽也宽慰地笑了笑,对准浅舞的头发一揪,“啊!你干什么啦!看我的!”浅舞把冷冽的头发也揪了一下,“嘶,你这个死丫头,别跑!”“我停下来就是傻子!”“新版漫画!”“不停不停!”“飞轮海的CD!”“给我!”浅舞一把夺过那个所谓的飞轮海的CD,什么嘛!无非就是一个飞轮海的影碟盒!脑后一阵疼,“傻子!还不干活!否则,我就把你逐出去!你就得露宿街头。”浅舞一阵旋风跑到杂物房,挑起扫帚,扫着多年没扫的地板,灰尘足有三层厚,大大小小的房间就有20个,大概得扫上一星期,可怜的浅舞呐。
“去给我泡茉莉花茶,温的!”浅舞又一阵旋风跑到厨房里,泡了满满一大壶,递给冷冽,“你当我是牛啊!”一阵旋风,泡了小小一壶,“你当我蚂蚁啊!”一阵旋风,中式的杯子,“噗!你…你想烫死我啊!算了算了,笨猪!我自己来。”这不就是白雪公主的后妈嘛!太可恶了太可恶了!“没品!”冷冽转过身,一脸阴险地望着浅舞,一步一步逼近,“干…干嘛!别杀我啊。.我还年轻,连男朋友都没有…警察叔叔快来啊!”浅舞摔在地上,屁股碎了,“好笨呐,我又没想怎样,傻子,”冷冽抿了抿花茶,“晚上和我去参加一个舞会。”“哦,哦。”舞会会是怎样的呢?有钱人应该很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