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改怎样描述我们之间的友谊,因为,文字毕竟只是文字,不能深入体会.
四南,在未来的路上,我们姐妹同行,一定会幸福!
(一)
“么,陈清晰,我好佩服你哦,你好了不起呦!啧啧。”--杨许
“呵,谢谢你哈!”--陈清晰
我冷静得超乎想象,一字一句地狠狠骂回去。冰冷的语调,恶毒的句子,眼泪不停地滑到脖子里、嘴里、地上,没有抽泣出声。朦胧的夜,他们看不到脸上湿漉漉的水滴。
我那么勇敢,连死都不怕,那双愤怒的眼在我面前凶光闪闪。他在扯着我的衣服,我我一把提起来,摔进田地里。
拍拍屁股,继续着……
不痛,却那么委屈。我是个如此知恩图报的人,谁对我好,我都明了……
杨许是个畜生。穆四南,被折磨得彻底,我想保护她。仅此;而已。
(二)
弥漫着氨气和尼古丁复杂气味的学生公厕,漆黑的摸索向前,找个便坑,蹲下。
外面是月光普照的晴空,厕所整个四周,是又白发黑的墙,冷静成一左黑暗的墓,空旷而寂静……
四南在旁边叹息,声音撞在厚重的地板、墙壁上,发出一阵阵亢长的回音,在空气里飘来荡去,久久不散开!
抬头,我插了个无聊的话题:
“你们和好了?”
“恩,第二天。”
“……”
心脏被猛击一下。虽然,这是我可以预料的。这样自然的,不会有第二种可能的对话!
正是因为自然不会有第二种可能,才会更加地无可奈何。就像一块没细心处理的伤口,一个不经意的或微乎其微的动作,都会让原来该起保护作用的纱布摩擦到血肉模糊的嫩肉,彼时,就会有更剧烈的痛,更难以忍受的痛涌上来……
我有些胸闷,她微红的眼,瘀青的嘴角,渐渐模糊。我真是个傻B,看到这个被伤害的女人,竟有些气愤。气她的轻易妥协,嘴硬心软,无止境的忍耐……
我哭了,她慌了手脚。
“四南,你总是那么傻。”
“对不起。”
其实,我懂。有些东西,发生了,就不会有退路。
我不能挡在路中间,做一个碍脚的破石头,但伤害她的事,我不允许在我面前发生。
(三)
00:00的漫摇酒吧。她挡在我前头,一字一句得强调:“她是我朋友,有什么事我来扛,不可以带走她。”心里开出七彩的花,我摸起我左胸,心里默念:这一辈子,谁伤害穆四南,老子和他拼命!
仿佛,这都是昨天的事。
我怕黑,怕水,怕一切陌生的人或事;
惟独--不怕死。
她反复得忍耐着那个畜生,一次,再一次;又一次,后一次。这样的忍耐,这样的失望,变成了无法挽回的东西了吧。连窒息都可以习惯的生活,在持续下去……
她说:忘记是不可能的。毕竟,他们还有一些道不明的某种关系。
这样的话,不知道对谁说,也不知道如何讲。说不出口和说不明白的伤感,对他人来说总是负担的呓语吧!
她已习惯去考虑别人的感受。我们之间,不必形影不离。
言简意骇的坦白:她让我感动,我还她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