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单身老大。
大家也知道我在他们的熏陶之下,虽然在经历上是一片空白,可是在语言上绝对是经历沧桑的。
还有一个就是和我齐名的“醋罐”先生,那小子不管在那方面都是一绝,天生更是好福气,家里条件不用说,那副长像,一米七八的个头,纤细的体形让男人从远处看了会产生暇想的那一类人。在口才方面更是让人服的五体投地,最有爆炸性的一次,就是在开学不久的辩论大赛中,一手遮天,逼着让大家相信了女人就是半边天的“廖论”,而他也从此晋升成为了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上门“求亲”的女生更是将我们宿舍门槛的水泥地板给踏的陷了下去。可是那家伙那不争气,竟将自己一手创建的名声和我联系起来,真是不知道是上天为了可怜我这号人,还是讽刺我号人。
让我头痛的就是马斐,外号“毒品”,因为他的名字一看就知道是毒品。而且绝对是人如其名,他的“聪明才智”一直让我望洋兴叹,他能够一个学期不从家里要钱,不去出打工,也不借钱的情况下把自己养的白白胖胖,真是让我不得不服更是心痛不已。凭这点,可知他在学校里面的知名度了。
我们宿舍的支柱,木平同学,是第二学期来到我们宿舍的救世主,标准的三好生,是我们考试时唯一的法宝,可以说,我们宿舍要不是有他,不知道会多为学校做多少贡献。第一学期他还不在的时候,考试时我们可谓是用尽了招数,那个时候实在羡慕那些有1.5视力的变态,在他们眼角余光的扫描之下,真可谓是“眼到分来”, 而且不留痕迹。 没有视力也不能交白卷,我们只有胡乱添上选择题,如果怕交卷太早,而待在考场又实在无聊,大可以写上A、B、C、D的纸团在课桌上听天由命,据某某“权威差生”的实践证明,这种方法的命中率可达到60%以上,可是这个方法到了我的身上就总得要下降个一半,再在大题中写上几句“老师,出来读书不容易,给个及格吧”什么的草草了事,当然如果是打听到改卷的是一个长期“吃斋念佛”的老太太,更可以写上一些哀怨悲痛的话,说什么“上有80高堂,下有兄妹成双。要是考试完蛋,活着更无指望。”总之是如何惨就如何说。真让那老太太痛哭流涕为妙,更有甚者,打听到是一个刚从大学里面毕业的小女孩来改卷,则可以来个情书大比拼,说什么“古有飞鸽传书寄相思,今有考卷答题表真情”。我想她还不至于对一个如此爱她之人痛下杀手。
不知道是上天可怜穷人,还是眷顾恶人。我竟然只有一门功课亮起了红灯,没办法只好和董来个“夜会老师”,那知道刚走到老师住的小楼台边,就听到房里传出了两个特别熟悉的声音,一个是女老师无疑,另一个是谁呢?我和董没有多想,破门而入,这主要是在宿舍进门时养成的良好习惯,那知道看到了不该看的事,女老师和我们的辅导员正在家里进行“唇枪舌战”。我和董终久逃不过交钱补考的命运,只好和他回到宿舍大唱“你说你看了不该看的事,心中满是伤痕”我接着唱道:“我说我推了不该推的门,心中满是悔恨”合唱:“你说你尝尽了考试的苦,找不到可以挽救的人……”
哎!!用董的话说:“他妈的,学校围墙的一角就是用我的补考费修的”,而“毒品”自然也是不甘示弱的说道:“校长的那辆奥迪A6的方向盘就是用我的补考费买的”
“都别争了,他妈的,你们之所以有书读,那老师的工资都是用我的补考费发的”那醋罐在一边抽着烟说道;
可是自从上学期木平来到我们的宿舍,我们开始了质的飞跃,最起码是看到的是围墙的那一角已经缺了,大概是没有了我们的补考费吧!
日子仍一天一天的过去,只是心中燃起了一点火星,不再逃课那么平凡,有时候甚至于去上晚自习,去机房上大课,我总是有意无意的坐到她身边。仔细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举手投足之间美。有时间我莫名的滋长出一些的想法,觉得现在这样的境况就好了,能够坐在她身边,静静的听她说话,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雅的轻香,真是比玩游戏要好的多。
但是这样的日子肯定是不会长久的,理由很简单,那群兄弟舍不得我,他们说我去教室只会影响老师的心情,更严重的可能会阻挠社会主义的发展,我不知道,我去教室和社会主义有什么关系?他们却侃侃而谈道:“本来有可能成为社会的人才的同学,和你待上几天,就只有和我们一起去玩传奇了”我听的甚有道理,再加上游戏对我来说的吸引力确实是非同小可的。慢慢的我好象又回到了老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