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场,旭日从头顶沿着飞机踏过的每一眼雪白,轻悄落在几近边沿的那尾部的弧线,但由于某个时间,某个地点,那一天变的格外热,不是天气的热,而是喧闹的热。
或许是因为每个人藏掖不住的笑容,让路人都知道这个时间段六月的第一个艳阳天,或许从某些时候知道它即将到来,就说明今天的这个下午就不再平凡。这所学校,直到在这生活的第六年才了解完全,就连在这深草丛上哪一棵黄金榕上结满了蜘蛛丝,在最后一年你才会绕道走,就算在此之前你发现了小学楼后的绿洲,最后一年的我们才会感到就算有肃穆的旗面存在,那也是个小角色,比不上亲和的绿色气场大些。
怎么?你怕了?伙伴把从发呆中的我拉了出来,我一脸疑惑的看着她,快到你上场了,还想让我在台上翻个香蕉皮给你醒酒?我对她笑了笑,在上台之前擦了擦额头的汗,确实怯场了。我们班表演的是最后的尾巴,主角并不是我,我只是作为诠释这六载的不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朗诵者,就像导游的口吻那般引人入胜。在筹备今天之前,我曾想过我的表演是否破坏了欢乐的气氛,但是天空飘来五个字:那都不是事。我没有理由不能抒发自己的感情和藏的深刻的感激我们的故事。
一曲终了,抖着腿走下了台,猛然发现,太阳迎踏的雪白弧线纳入了其他肥胖的云朵肚子中,而太阳,依旧走着,和着边上渐变的红色,没有回头,看,有两个太阳!从呼声中顺着同伴的指尖望去,颤然一惊,太阳的影子照在一处耀眼的绿上面,是窗户,两个班中间的窗户,而后面是深浅绿并存的落地窗。
太阳,也在临走之际留下了最美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