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城市没有地平线,若諔诡的樊笼,天涯咫尺间的高楼大厦似恶魔锯齿,尖锐锋利狰狞无比,撕裂着樊笼却不是为了拯救我们而是更加残忍的将我们毁灭成齑粉。”城市流浪者的悼念空气中充斥着烦嚣淫靡与纸醉金迷。
视野被光怪陆离火树银花辐射侵扰。我摒弃被靡靡之音缱绻纠缠的听觉。背倚着栏杆将空乏的躯体仰下去,就这样仰下去,仰下去……仰望着没有云翳却乌烟瘴气的苍穹,看着灰扑扑的鸽子伶俜孤独的坠下远方。我在想,我应该是无知者无畏的悖论者。因为我并不无知且无与伦比的胆小,我畏惧很多,但我却比无畏者更决绝的面对我所畏惧的。我说了我并不无知,甚至我那脑袋中的优质蛋白将一切伦理及舛驰于伦理的种种分析的清晰而显得残忍,但我依然我行我素孑然一身的挣扎在自己的道路上,就像那恐怖电影中的鲜艳血液,一旦看的清楚明了,那种血淋淋的感觉会使一些人崩溃亦会使一些人更加疯狂变态的贪嗜,所以说,我是个令人生畏地变态者,有着不可理喻的嗜痂之癖,并为兹全力以赴不择手段。
我是这社会大案板上的鱼肉,我不知道谁是刀俎,但我迥异于无知无畏却依旧同兹一样的叫嚣着、咒骂着那匿藏着的刀俎,所以我被其整治的可怜而可悲。我在这个我所鄙夷的城市中做一个人人鄙夷的乞讨者,我每天寻求着嗟来之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