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是自然,一半是社会。心,又该如何放置呢?心与环境原本有着主观与客观的天壤之别,但在这纷繁的世界,它们却又如此巧妙地联系在了一起。
人们都会随环境的变迁而不由自主地改变心的轨迹。积极奋进的人又会以主观的心境去转化眼中的世界。然而,极有少数的圣人才会明白心、境本一物。
心随境移
阳光明媚,是否有不尽欢笑;月色朦胧,能否找到一份心灵的静谧?
陶渊明“采菊东篱下”,花儿溢出了闲适的芬芳;王维独望“明月松间照”,月华洒下空灵的银白;文天祥“零丁洋里叹零丁”,波涛卷起万丈豪情。
自古有人重返自然而宁乐安详,有人舍樊笼而空自悼惜,有人步入红尘而心旷神怡,有人置身危难而慷慨激昂……
环境对一个人的心境总是有那么深刻的触动。
境由心生
芝兰生于深林,不以无人而不芳;君子修以德,不为穷困而改节。
相反,倘若心中是春,则无处不是花。心境即为入世的态度,应是面对世间万物的坦然。心中有乐,则一定会有在暴风雨中怒放的花;心中有忧,则一定会有阳光普照下忍让阴暗的角落;心中有苦,则一定会有灿烂笑脸上嘴角的一次抽搐。
只要心是明的,在黑暗的是岛上也可走得无谓;只要心是静的,再喧杂的都市也会有一片净土;只要心是近的,再远的距离一伸手就能触碰到。
怀有一份坦然,一份积极,心灵的舞动终会感化这个世界。
心境归一
正所谓“迷人心外求法,至人见境是心。“境与心对生人而言本来就是无别的。
境,即是心之境;心,即是境之心。一起世间的姿态都是个人自信的外化,也因此每个人的世界都会有不同之处。由此而言,那些看似是世界对我们的牵绊,解决的唯一真谛是:心外无法,但求己愿。
庄子之所以“无所待“,是因为他明白凡尘的万物皆为自心,由此物我两忘;羁绊之所以斩不断是因为内心没有真正放下。
所以世界不是让心去适应的,也不是让心去改变的,而是让心去创
造的。
心与境的同一,是这个世界形式多元化而本质走向大同的开始。
环境与心境与这三种关系相互依存着,而我们则选择了不同的关系精彩的生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