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风拂月,微风缠云,星稀山幽人醉。
月升起得晚,我刻意的停留下来看故乡的月亮。可我来自何方?
灯已无烛,苞谷叶子在风的颤动下簌簌作响。而我却静,时间能否科幻倒转,让我绝尘离开。
纷杂,纷扰,纷繁。
夜,静得出奇,月被一把黑稠的云掩蔽。山的一边,黑的怕人,山的另一边,又看不到上山看月人的足迹。我想象着写出这可悲:无悠扬之情,无缠绵之意。
那泉水,那井水是一方水土的土。我听到吟唱,我听到叮咚,一边高一边低落差,然后流向山一边的溶洞。洞内我小时侯去过无数次,那些漂亮的钟乳石和一层层似屋像楼之美的石,我镶刻在记忆。
江南贵州高原出自些宝气珠光似的尊惜,浪费得多么无情无意。
十岁那年我去过高原的一个梁子。野草和稀拉的几株野杉装点着,雨又来得出奇。我望远方时看到的只不过是高原独立时的景致,我没有看到冰雪之川,我没有看到水乡游船。
纷纷扰扰,村托流浪人的无奈。
看到过瀑布与野鸡,还有冬天是从悬边垂向土地的冰勾。一支竹杖,我游过我流浪地方的四方!天苍苍,野茫茫!石漠白山高原坝地见牛羊。
想的太远,扯的太深,似乎没有人知心知意。还不该寻求。
古典残留还是滞水培土,那个我呆了头十年的村子依然看得见四季上面的月和上面的见闻,还有一些到过没写出的深意。
我苦苦参悟。禅入世和苦死菩提。了却了不过秋月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