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威胁性地说。
下午的家长会一定要过来,哪怕天现在就塌下来。如果我缺勤,你会到我家门口唱《忐忑》,直到我下来为止。我听着听着还真被吓到了。
你热情地说。
豆豆同学早上好!转眼间,又对那些甘愿虚度光阴的顽固分子怒吼一声:“读书!!”情绪突如其来的变化,使我还回不了神,你却又笑容满面地说:“早上学什么啊?”我听着听着笑开了……
你叹着气说。
腰酸背痛,是到了一定年龄了,人老了,都奔二了。理想很丰满,但现实很骨感,天没降大任于我,照样苦我心智,劳我筋骨。我迷惑了,奔二,是个什么概念?
后来你又遗憾地说。
半夜的一通电话,你放弃所有,毅然回到泰顺。不能与亲人胡侃天地、玩耍嬉戏,放弃了你所向往的安逸生活。我知道从那刻起,你便只有一个角色,老师。我们俩,真不知是前世今生的互相纠缠困扰,还是理所应当的开心快乐。总之,你说了那么多。
你喋喋不休的罗嗦,在我看来是最温柔最美的诗歌,可我知道,你很多都没有说出口。然而,你说的,我都会仔细听。
几十天来,你说了那么多那么多,曾老师,现在该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