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春天，天气晴朗，小燕子飞回了城市。它们飞呀飞，突然，前方浓烟滚滚，把它们的眼睛给蒙住了，头也晕乎乎的。小燕子连忙往下飞，看到地面的环境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以前遍地的花草变成了满地的垃圾，清澈见底的小河变成了一条条污水河，上面漂浮着许多垃圾。
一条鱼正在河里慢慢地游着，小燕子急切地向它打招呼，“小小鱼，你好！你知道这黑烟是从哪里来的？”小燕子问。小鱼说：“是人们不重视环境保护、兴建工厂、烟囱林立，排放出的大量的有害气体。”小燕子说：“那这个又黑又臭的河又是怎么回事呢？”小鱼伤心地说：“是来这里参观的游客把吃剩的食物、水果皮、垃圾袋等扔到这河里的，周围的工厂向这里排放出大量的污水，这里的河全都被污染了。”小燕子又说：“那你的伙伴都到哪里去了？”小鱼说：“我的许多伙伴都被这污水给毒死了。”小燕子说：“那你为什么不赶快游走啊？”小鱼说：“我没劲游不动了，因为我也是一条病鱼，无论我游到哪里都只能奄奄一息了。”
小燕子和小鱼都流下了眼泪，伤心地说：“谁来救救我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