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秋天了,飘落的誓言也该埋在深深的泥土下面了。——题记
忘了哪个诗人说过的谎言是松果,经不住季节的更替,最后只是坠地粉碎。忘了是谁在这个钢筋水泥,光怪陆离的年代教会我“承诺”二字的,让我有好长好长的一段日子生活在了生活之外的那种生活——幻想之中。毕竟誓言是肥皂泡沫,折射绚烂的那一瞬间,隐藏着毁灭。再说,肥皂泡沫永远只能靠太阳光折射光辉,永远只能在风中游离。
活在幻想这个赌场中,我的赌注是承诺。我将暂且那段日子的全部投注下去,输了,然后充满血腥地被“赢家”淘汰。我知道在我正想从那里跳入另一个深渊的时候,我感受到赌桌上的赌家仍在疯狂,他们疯狂地下注,歇斯底里地嘶叫,疯狂,崩溃......我的身体每个器官都充斥着悲哀,他们竟不知道他们将会输得遍体鳞伤。因为,赢家永远是谎言。
火柴盒式的森林里,我拖着满是土灰的鞋子,静静地看着似鱼般穿梭的人群,我好想问一问他们究竟累不累。我真的累了,为那永远只是谎言的承诺已筋疲力尽。周迅有一句歌词,“承诺是煎熬”。抓不住的,我早已放手,再说,要走的,由不得我做主。
堕落是霓虹灯在纸醉金迷的城市里,不知道哪家音响店在播放着水木年华的《蝴蝶花》,该是和我有着同样的心情吧。
谁能够保证心不变/看得清沧海桑田/别叹息 别叹息对我说/没有不老的红颜
我记得曾经有个人对我说过,他认为那首歌的最后两句意思是有不老的红颜。一直没有告诉他,那两句歌词事实上是连在一起的一句话,只不过,停顿的一个节拍,就让人产生了错觉与借口,成了好久的一个谎言和夸下的一个海口罢了。
后记:有时候,诺言沉重得要人去背负着走过一生,往往,却轻松得让人转身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