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一件T恤,似乎有点冷;加上一件外套,又似乎有点闷:这是一个不尴不尬的五月。它竭力扯着春天飘摆着远去的裙角,又热烈地向夏日挥手迎接。似乎想同时拥有春的鲜花蝴蝶和夏的繁叶鸣鹊。这样的五月,还真贪心!人们也似乎被这样的五月感染了,开始了一年的农忙。
整块整块的田地里除了草,干干净净的,其间点缀着几个弓腰的身影,那里有刚丢下书包,跑来帮父母的孩子,也学大人的样,认真地学着栽棉花。咿呀学语的小孩也坐在田埂旁,望着母亲忙碌的背影发愣,似乎不甘心地抓起一把种子,像个思考家一样琢磨着这一个个结实的棉球如何也会长成一株棉花,或是不间断地跑到父母的旁边,递上水,得到父母赞许的眼光后,又像小兔样一蹦一跳地跑回,满是得意的笑,仿佛自己干了件非常伟大而了不起的事情。
道路旁的刺花已经提前开过了,零星的几朵点缀在依旧繁茂的枝叶上,纤弱的花瓣被露珠儿压着却依然昂着头,倔强地面向阳光,它还眷恋着不想过早退出这个展示自己的舞台,用自己最后一丝的力量,开着,笑着,美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