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一天的功课,我们来尽情欢乐,我问你亲爱的伙伴,谁给我们安排下幸福的生活?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
月当空,凉风习习,清除尽脑中的疲惫,又想起荡起双桨的旋律。今晚的夜,是宁静的;今晚的月,是朦胧的;今晚的风,是轻静的,只有在宁静的夜,朦胧的月,轻静的风的完美结合下,我才暂时抛去了学习的苦闷,让我的一缕缕思绪连结到似乎已离我有十万八千里的过去,回想起那段属于我的充满快乐的过去……
我的老家在淮南。“枯藤老树乌鸦,小桥流水人家”,自打我读懂这其中的意境后,我便喜欢上了诗中描绘的这一地方,认为这里仿佛比天堂还要自在逍遥。每每想起这句诗,便想到了老家淮南,淮南虽没有诗中如画般美丽的风景,但我在那里的美好回忆,却让我的一种思想观念定格——那里,真得很美。
上小学时的每年寒假,我都会回到那里。依稀记得我们一家三口乘车穿过一条宽阔的马路,路的两旁是一排高大的梧桐树,车开到一个熟悉的路口,向左一拐,下了个熟悉的坡,开在两旁是纯朴的居民平房的老路上,一直开到那棵低矮的冬青树旁,姥姥家就到了。敲一敲门,随着门的打开,一张张惊喜而又熟悉的脸庞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受到了他们的热情欢迎,心中一阵阵喜悦。
冬天的雪女神似乎更偏袒纯朴的准南,冬天下的雪总是又多又轻盈,自然积的雪也是又厚又松软。在淮南,我有一个姐姐,一个哥哥,一个弟弟,他们成了我最好的玩伴。孩童的游戏总是新奇的,雪地成了我们的场地,炮竹成了我们的武器。我们总是两人一组,两组相互“战斗”,有时把炮竹插在雪地上当地雷使,因此原本完整纯洁的雪地被我们点缀上了一个一个的窟窿。那时还有一个地方,三在围墙,一个面朝着这条路口有冬青树站岗的小路。看着这有利的地形,我的哥哥计上心来,和我与姐姐商量好了一个陷害计划,陷害对象是我的弟弟。我与姐姐让弟弟进入这个三面围墙的地方多带些雪来,于是他就进去了。这时我的哥哥迅速点燃了一个小炮竹,随后往里面一扔,随后我们捂起耳朵告在墙边等着看好戏。“砰”的一声,炮竹炸了,我们不约而同的把头往里一探,嘿,可怜的弟弟竟张着嘴大哭起来,大概是被吓的,大概是恼怒,反正不是因为负伤而哭的。自然,状一上告,大人们为我的哥哥开了个“批斗会”……
上小学时的一年暑假,我再次回到哪里。我们一家三口依旧乘车穿过两旁有梧桐树的大路,下了那条熟悉的坡,开到那棵熟悉的冬青树旁,又到了姥姥家,敲开那熟悉的门,看着那一张张惊喜而又熟悉的面庞,她们仍旧那样热情的欢迎我,我的心中又是一阵阵激动。
夏天的光女神似乎更偏袒纯朴的淮南,把更多的光辉洒向了她,那金色的光充满了欢乐,充满了激情,充满了希望。姥姥家屋的对面另有一间专门睡觉的屋,两屋之间的上空架起了葡萄藤。夏光赋予了葡萄藤生命,一串串紫红的葡萄闪着金光,诱人的很,而地上则是零散错乱的“金子”,动个不停,又像充满魔幻的地毯,变来变去。终于,在我的请求下,舅舅搬来了板凳,站在上面摘起了葡萄,一串串紫红的葡萄装满了整个盆。我们拿去洗干净,吃起这自家的葡萄,刚刚入口,就感到甜的不行,毕竟是自家的葡萄,毕竟是沐浴在希望之光中的葡萄,幼小的我自认为这比仙果还好吃。在专门睡觉的小屋旁,有一个园地,里面种有丝瓜,心细勤劳的姥姥还种了榴树、柿子树,嘿,咱家的瓜果还真多!它们就这样勾住了我的心……
可惜,今时不同往日,姥姥早已搬进了高楼中居住,原来的那群纯朴的居民平房被拆了,园子也没门。而我呢,已上初中,去的时间也少了,真有种“身在铜陵身不由已”的无奈感。
圆月呀,真希望你能把我的思念传达给我在淮南的亲人们,是你勾起了我思念的心情,是你又让我体验到那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失落感。我失去的是童年的纯真与欢乐,且正行走在崎岖的求学山路上,谢谢人在我前行中悄悄地送给我那一刻忆昔的时光。
在这个宁静的夜,朦胧的月,轻静的风相结合的晚上,轻吟着“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回忆着那永不复返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