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后排新转来的陶冶不知讲了什么话,引起了全班的注意。
张雨桐说:“声音好像付源呀!”话里带着笑声,可我怎么也笑不出来,耳边咚的一响,难道我真的把他给忘了,但我的心告诉我,我没有忘记??那个:“满嘴”乡音的付源。
付源自从初一开始就在我们班,:“满嘴”乡音的他带来了很多笑声,他是一个河南人。
历史老师本来就是个老头子,口齿有点不清,说到:“荷兰人(河南人)侵占了我国的宝岛台湾。”顿时,全班炸开了锅,笑声一浪接着一浪,竟有一个同学在里面大声说:“好啊!付源,你们河南人竟然侵战我国台湾,你付源肯定也在。”笑声更加大,知情的徐老师也跟着后面笑,同学们一个一个回头望着他,他趴在桌子上,像乌龟似的把脖子伸到衣服,不好意思对着我们笑,好像真的是他干的!
他为人非常的憨厚、朴实,他个子高高的,但我们班有些人还是对他“拳脚相加”但他总是躲,从不还手,虽然同学们之间是弄着玩的,但我们还是看不过去,一天,我俩一起回家,我对他说;“以后,他们打你,你就还手,免得他们欺负你。”他微笑着答应了,但后来,那些同学“欺负”他,他还躲,从不还手,我看见了,无语。
转眼间到了寒假,他一个人乖车回了河南,过年的时候,我、喻炎、他三人天天发信息。
而又转眼间,到开学的时候了,他又回来了,在电话中说这次他爷爷来了,准备过两天,回河南老家。我什么也没说,把电话给喻炎,喻炎说:“我要打他一拳,他不讲信用,他说他到中考后再走的。”依然无语。
第二天下午,我们邀请他打篮球,算是分别议式,那天他来了,我们三人异常沉默,不知该说些什么,我们只是打了一会儿篮球,休息了一下,我开了头:“在这儿好好的,为什么要走?”他说:“爸爸妈妈不放心!”喻炎说:“那好吧,到河南再联系。”话里带着惋惜,后来他走了,我们看了他最后一次背影,不知何年再见,直到他的背影从我们的视线,喻炎那一拳始终没有打下去……
星期日下午,喻炎在信息中说:“付源的手机换了,是……”我谢了他,打了电话,但对方已关机,我向他发了信息。等待他的回信……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离别在三月的朋友,不知何时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