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直接用毛笔画圆圈来测量头的尺寸，郑人的头发还湿嗒嗒的一片墨。邻居见他出门，边上来问话，忽而闻到他头上传来的一股墨水的恶臭，慌忙避开，用一种想看瘟神一样的目光去看他，郑人满肚子疑惑，上前问话，邻居回避了他的问话，回家了。于是，他兜着满肚子疑问疑惑得走向市集。
到了市集，郑人走进一家帽子专卖店，把揉成一团的纸给老板看，可是，墨没干就揉成一团的缘故，纸上黑乎乎的一片，、根本看不清楚。他又要求用头试帽，可老板见他头发上湿嗒嗒，不给他试帽，去了好几家店都是如此，于是，他回家洗了头回来，市集早就关门了。
这一次，郑人又是空手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