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中有无数次的等候,等候是漫长的,等候也是幸福的。
—题记
成为寄校生后,回家的周末,母亲难免要在车站等我回家。冬天到了,天气也越来越冷。也曾劝慰她不要来等我,但她性情刚烈,我执拗不过,也只好作罢。
冬天的天晚的比较早,她常常提前一个小时就去车站了。冬天的寒风,呼呼的吹刮着。呵气成冰的车站外,常常看不到一个人,母亲就那么安安分分的立在那里,像个站岗守卫的哨兵。
天一直下着雨,使得路面十分的滑。即使乘坐最早的班车,也要晚一个小时。这对于被寒风吹刮着母亲,是多么漫长的煎熬。
车船外,寒风呼呼地在回荡,已看不清道路两旁的白杨。此时此刻,每个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回家”家是一生的归宿,家是一生的企盼。7点后,到了车站。我一如既往的借着微弱的灯光,向站台那个方向走去。
但并没有看见那熟悉的身影,一种失落感夹着刺骨的寒风向我吹来。不,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母亲的为人我十分清楚,她一定会来。我拼命的寻找每一个角落,但最后已失败而告终。眼中的泪珠再也控制不住,随着外面的雨声,掉了下来。
拖着沉重的脚步,带着失望至极的心情,向着站外走去。站外的椅子上。静静的坐着一个人。她蜷缩成一团,脚不停抖动着。不时抬头看看高墙上挂着的时钟。我感到很差异,慢慢的向她靠近,再靠近。是母亲,是母亲,是爱我的母亲。
我跑过去,喊了一声“好”。她猛地一回头,充满了疲惫。“这么晚才到?”她用温和的语调问我。我并没过多的解释只简简单单的说:“车开的很慢。”母亲和往常一样接过我笨重的包。但她的是怎样的一双手啊!
被冻的又红又紫,肿胀的像一根根萝卜,几条破裂的伤口裸露在外。我想要故作镇定地问:“妈,你冷吗?”可话还没说,再也止不住奔腾的泪水。
这一等待啊,让我了解了多年的伤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