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1号。12月1号
窗外的路灯在这即将破晓的时段里散发着幽幽的黄光,寂清的大街空荡荡的,心也空荡荡的。手里的信已看过N 1遍,粉红的信封因拽得太紧而有点潮湿。那信封上的那句英语已有点模糊,特别是那个被涂去的单词,已渐渐淡去
轻轻吐出口烟,望着夜空中唯一的一颗星。也许她早就料到这个结果,所以在寄出这封信时就聪明的划去了那个单词,可笑我一直说她笨得像个单细胞,而她也一直配合着扮演。突然间才明白,其实天真的人是我。天真而忧伤!对,就是忧伤。时常在想,忧伤是什么。很多人说,看了郭敬明的书就会明白忧伤。直到我看了小四的好几本书及在博客中看了他的日记。我终于还是没明白忧伤。难道忧伤就是小四日记里时常出现的“我靠”“妈的”“你丫的”……我想不明白。真忧伤啊!
“喀”打火机的火光映在玻璃窗上一跳一跳的。粉红的信封及淡蓝的信纸夹着那句英文逐渐变成飘散的轻烟,左手上的烟支在寒夜不甘地灭了。风过,灰飞烟灭。我不喜欢这个成语,有种失败及颓废的感觉。灰飞烟灭,是的,我想,就让她及过去灰飞烟灭吧!
默默的又一次漫步在水中的操场上;又一次在那棵木棉树下。在这棵树下也许有许多古老而感人的故事;也许在我不曾来过的时段里发生了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而木棉是唯一的见证人
木棉还没开花。粉红的花只存在记忆。记忆里我说:“等我有空,我爬上去摘朵送你。”你说:“你不怕保卫把你抓起来呀?”我笑了:“不怕,我摘到就跑,他抓不到我。”你望着木棉花,我不知道你是否在期待,而当我摘下花时,却不忍去打扰那学习的身影。花……碎在笔记本里。粉红的花辩已退去了华丽的外衣,只剩枯萎的苍白。就像残留的记忆
前几天,无意间在同学的相册看到一张相片,有点发呆。像,真像,记忆像缺了堤的洪水把我洄没。我问同学她是谁,同学说:“李诗韵,一个同学。”很无奈。我没理由因为她像而生气,身体发夫,受之父母。我真的没理由去生气
1号。我讨厌这个“1”。只是因为她是在1号的那天说:"忘了我吧。就像一条比直的路,让我没有选择的余地;更喜欢的是十字路,或许在那未知的转角会有所期待。点上根烟,突然才发觉,烟更像“1”。气苦。狠狠的抽口烟,吐出,想把心里关于那些回忆的碎片随烟而去,却不知回忆已刻满整个心,除非把心掏出来,捏碎!
写完这篇日记,笔记本已满了。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会把这本黑封面的日记本写完。本来是不用担心没笔记本用的。原来我有两本一模一样的。有一本被她剥削了。“剥削”是她自己说的。我问她用来干什么?她理直气壮地说:“做数学题”我郁闷……
掘指一弹,烟头带着火星在夜空划出凄美的孤线,就像记忆中的那道枷锁,对,就是枷锁。
一个月,上一把锁,直到……心再次刻满伤痕!伤痕是个悲剧的字眼,就像大街转角的黑暗;踏过界线就背离了阳光。许或走进黑暗更能治疗心底的伤痕;就像受伤的野狼,躲在黑暗无人的角落默默的舔自己的伤口。
寒风带来了冬日的凄凉和悲伤!冬…是一个悲凉的字眼。冬日的阳光也带着丝丝惆怅!突然间,想看雪。雪,存在记忆的好远。一年?二年?…是十二年了吧!是的!雪,在记忆的十二年前了!已经有点模糊了。只记得那晶莹的雪白充斥记忆的角落,雪花飘飘、是泪水?是心的碎片?是白云?雪花洒洒,是过去?是现在?还是明天?
雪花,打落了凋零的树叶;白雪飘飘,飘过了冬季的忧伤!丛记忆中浸染一身的苍白、带着冬季的忧伤,走过繁华的青春,品味年轻的苦涩,挥霍无知的天真。岁月未曾为人而停!这是人生的无奈,是年轻的懵懂、天真的悲哀!
天真本无错,错的是在某些不该无知的事上天真的一踏胡涂,以致让自己天真而忧伤。天真带了个忧伤就成了悲哀。我想,我应该就是这种人,忧伤而可怜。孤独是可怜人的权利。可笑我还在一首诗上写:探索需要孤独”其实只是给自己可怜的一个借口而已。打火机的火光闪烁着刺骨的冰凉,火也是凉的?当诺言失去对象时再明亮的眼睛也会失去光泽,更何况是火?
夜空的星光已经失去了原来的色彩!我时常在想,假如我可以把手中的烟头弹上去,是否能廷继她原有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