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暑假期间妈妈带我到姥姥家玩。
姥姥家位于一个群山环抱的小山村里。
这时正值最炎热的天气,已近晌午,太阳烘烤着大地,树叶都蔫儿了。。只有骄傲的蝉还在“知了——知了——”地叫着。
整个村庄都在午休。只有我和刚结识的外号叫’鸡岭’的伙伴没睡,在树荫下玩耍。
忽然,我提议想去姥姥家的老房子看看,在我的教唆下,“鸡岭”同意了。姥姥家的老住处位于一座青山的半山腰。从姥姥家的新住处去那儿须翻两个小岗;走几百米土路;再走几十米沙路,最后要淌过一条小河,然后就开始爬山了。
这些对于鸡岭来说不值一提,我比他差一点,可真正难忘的是那几条恶狗。
在山脚对面有三户人家:其中一户养着一条黑狗;一户养两条狗;最后一户养五条狗
不管他们养狗出于什么目的,总之这几条狗都是膘肥体壮。行动却又敏捷。钢牙放出的杀气几公里外都可以闻到。狗都爱主任人面前现摆自己。。我们可是块肥肉,他们一定不放过。。
一路上我都在胆战心惊,,可他们并没有发现我们,虚惊一场。
玩了一会儿,我们下山了。
可天有不测风云,惊动了八条狗,他们犹如几只利剑直射而来……
我们一惊,一路上喝的水都变成冷汗出来了。
跑呀!我大叫一声,像一只兔子狂奔而去,,卷起阵阵尘土。
鸡岭也想跑,看到了八只狗,腿一软座在了地上,两眼发直。
这时狗的主人狂奔而来,逐走恶狗,狗群调转枪头来势汹汹直朝我奔去来。
我变速了,这时也不知到累了。
我走错了,前面是一条死路,但也有一条恶狗看守。
我处于四面被狗包围的局面。
大脑来不及下命令,双腿发颤,从一个长满灌木的山坡滚滑了下来。
滑下坡后,我一连翻了几下,才站稳。一条等候多时的大狗对我狂叫一阵,没有对我发起进攻,我趁机逃脱。
我已被土和泥水洗礼多次。。衣服挂破了,脸也挂了几道血口子。狼狈极了。
从此对于狗我很怕。
一想到此事还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