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可能去操场,我已对同床说了n遍。
操场——除了做操,偶尔路过之外,我觉得它没有吸引我的魅力。
上帝让我和青春有个约定,而语文老师让我和操场有个约会。Oh,Mygod!
语文老师说,作文没写起的就滚到操场上去,明天!
——准确时间是明天见到他的第一面。
我纳闷儿,为什么做梦会流口水,而不能写作文哩?可我偏是一个宁愿流血也不愿失去睡觉时间的人,那就注定我明天要去操场喽。
说来也怪,前几天,雨明明下得稀里哗啦的,怎么又艳阳当空了?后羿为什么不把最后一颗太阳给射下,想着将要降临的惩罚,我竟胡思乱想起来。也许当明天还在降雨,那老师也拿我没办法,我也只有去做人工降雨的梦了。
现在,我能想像操场那个得意劲儿,毕竟能和我“约会”也是它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它哪敢怠慢。那如果明天操场也瞧不起我而显得无所谓呢?我总不能去求语文老师:“请黄老师再给我一节课的时间,求求你了!”打死我都说不出来!更何况他要是轻松的来一句:“恐怕不行,我觉得还是去操场比较好!”那我岂不当场晕死掉。
离明天还有两个小时,我感觉世界末日即将来临。
终于,我做了一个决定,一生中最艰难沉重的决定,就在这时写出一篇作文。天哪,这是我吗,夜晚十点谁见过挑灯奋战的身影?谁叫他这招杀伤力这么大,其实是我尝到了被老师赶出去被其它同学像看外星人一样盯着你的那种想钻洞想蒸发想跳楼的感觉,老师和操场是想像不出的。
一项艰巨任务开始了,只是感觉头沉得我已无力支起,一手拿着电筒,只感觉额头有间断的烫的感觉,不过每烫一次,我都会发生一次条件反射,这可都是高级的神经活动。
终于完成了一篇作文,我已困得一塌糊涂。合上本子之余,斜了一眼,本子上密密麻麻的字迹让我的眼发晕,晕眩中我分明听到同床发出的有节奏的呼吸声,让我神经过敏,这才想起今晚做了一件于这美好的氛围多么不和谐的事情。想想明天不用与操场约会,不用去做人工降雨的梦,更不用去看语文老师嘲弄的眼神,一箭三雕,还没亏,更好的是可以很爽地丢下一句:
操场,明天你一边呆着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