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痛不痛,我仿佛也没有任何惊奇,这一切只不过是预料好的,我们都只是可笑的玩偶。
我一直沉默着直到第三天后。
三天后,我看见了雪涯,她踏进梦呓扬花庄的时候我感到一恍惚间的快乐,可我立即看见了身后的那个男人,面容桀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雪涯父亲,我曾经的父亲,雪涯一直低着头,长长的头发高高地盘成一个发
,我知道他们来干什么了,手中的剑握得很紧。
娘站在我前面,头发盘得很干脆,黑色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
你终于还是来了,我看见娘的脸有些忧伤。
你为什么要杀死凌缃,嫉妒吗?
嫉妒吗?你心里早没了我,我嫉妒什么。
那个男人的嘴角轻扬一扬,手中的剑销落在一边,刺眼光被明晃晃的剑反射在我脸上,他飞快扬起剑冲向娘,我惊奇地看见娘平静地闭上了眼睛,那个男人几乎是得意地用剑贯穿了娘的喉咙,那一刻痛苦在我胸腔撕裂开来,我按着那把娘子给我的剑也洞穿了他的喉咙,我看见他脸上的惊恐,这个表情就在他脸上僵死开来,终于他倒在了我脚下,血如水漫延,我转过头看见雪涯不可置信的面容,我没有办法,我真的没有办法......
我把剑靠在了我的头下,哗,鲜血如扬花飞散在空中。
雪涯慌慌张张朝我跑来,我只听见她最后叫我的一声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