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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2-22下载文档一键复制全文

窗外明明是阳光普照,让人心情愉悦的。可是不知为何,看到这个题目我就一直在想:母亲一定在等着我回去吃她烧的香喷喷的炒年糕吧。想到母亲就不得不提到两天前发生的一件事了。

也就是一个普通星期四的晚上,有一个女孩在屋中打着寒噤,来回不断地过着大衣踱步走着。没错,那个女孩就是我,穿了两件外套人止不住不断往内倾的寒气。“哔--”窗外一个惊雷打醒了我。是了,等我找到体温计时我的身体已经是给火盆了。

摇醒母亲,睡眼朦胧的她看到39。4℃的体温计并未有多大反应。正当我认为她应该为她高烧的女儿买钥匙,她却慢悠悠地走到厨房吃起了晚饭。也就是几分钟时间她又回到卧室对头痛欲裂的我说了声:“莲花清瘟,在那主抽屉里,吃四粒”隐约间我仿佛听到她说了句“烦死了!”

我再也控制不住了,我不是个很矫揉造作的女孩。但我想,谁要是在重病之时碰上这样态度的亲人都会很伤心难过吧。我很没骨气的躲进卫生间哭了起来,尽管鼻涕眼泪一大把,我还是不敢让外面听见任何声音,就怕妈妈说:“那么点小病就死去活来的,太脆弱了吧!”我突然想起欧阳修的那句“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了。“我”为“去年人”伤心难过,“去年人”为什么没来呢?有可能病了,有可能嫁人了,有可能忘了。而我现在呢,是被抛弃了。

擦干眼泪,出门,吃药。正倒水时,鼻涕还是止不住的流。突然觉得自己好没用,为那么一句话至于耿耿于怀吗。可不仅鼻涕没止住,连眼泪兄弟也跟着下来了听到声响到卧室的妈妈可能觉得不对劲了,看我一个劲的擦眼泪,忙问“头痛吗?”“痛”我只能哼哼了。“是流清水鼻涕吗”我点点头。“你测的体温是腋下还是口腔?”“腋下的”“你那药别吃了,我现在就给你买药去!”“为什么啊?”这回轮到我搞不懂了。妈妈一边穿衣服一边回答道:“你现在不仅是发热,还头痛,流清水鼻涕,腋下温度比口腔本来就又低0。5度,那药是散热的,你吃不管用!”说话间变已准备好,出门了。

后来我在昏沉中睡去了,再后来吃了药,再再后来就是第二天早上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方式对待事情,我妈的方式很简单:不宠不惯不宝贝,能不吃药就不吃药。我想正是因为她我才会像现在这样阳光,健康,豁达吧。如果人生是一片海,那么母亲是不会帮我划船的,她会向海湾,静静地等待拼搏成长的孩子的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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