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烦透了那句老话:伟大、无私、人生第一爱――母爱。但是今天我又很享受这种爱。即使被成千上万人称颂过,现在却是那么庸俗的话。我那久违了的爱有些尘封了。可能还不算是很久,只是一切觉得是那么习惯,也就不在乎了。其实今天也算是个意外,或许不是吧!在这之前我还误会我那平凡的老妈。错认将多爱我的心与弟弟置换了。但还不至于是大错特错。我认为我是长大了,妈妈不需要再多爱我了,而要把更多的爱给弟弟了。这件事还有点有趣。
今天放学回到家里,就看见老妈与厨房里那些“铁骑兵”的奋战。我没喊她,她也只是瞥了我一眼。我换了鞋上楼。在卧室里翻警察与不法分子抗击的小说。真是精彩极了。不觉间,那道小说的门被自觉反琐了,我不得不等到戏玩才能脱身。也以至于我把老妈叫我吃饭的话当耳边风。
等到游戏结束的那刻,我冲破屋子中的黑暗,拍拍胸脯跃下了一楼。一见哑然,在这里只有我是一个人。管他的,不过说起来还真是有点冷清。自己只好在这独食了。我还吧嗒着嘴时,老弟从门口一个箭步站到了我的桌前。当我这没人似的,自顾自地舀起烧锅中不多的馄饨,一个个往他的虎口送。不是我小气而气愤,而是他把我的话当风。我说老妈还没吃饭,给她留着点。他不肯。还在那里津津有味地嚼着。我骂他是个饿鬼。不但没反抗还继续在那里扮鬼脸。我火山爆发了似的直把他追上了三楼。
奇了怪了,人呢?最终连厕所也被我掀开了,还是没瞧见他的人影。后来是我无意间抬头看见了他是躲在上层阶梯杂物的堆中,那里很难辨别有什么东东。被我捉到,他还是不怕死地给我示范,我找不到他的藏身处。也还是很有个性地下了楼,到了梯尾他拿了把扫帚来防我的侵犯。打闹中,我的猫眼手链被他扯断了。撒了一地,不,应该说是三楼,他们滚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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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回来了,见我脸绷得紧紧的在地上搜索着什么。就问我这是在干吗呢?我从牙齿相磨的缝里挤出来话:“问你的儿子去,他把我的猫眼手链扯断了。掉了三楼。”老妈也开始行动了起来帮我一起寻找。嘴里还念叨叨地讲着些怪我的话。
找不会儿,她下楼了。边走边向老弟的房间喊:“方臻,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
“你姐姐的猫眼手链!”
“不关我的事,是她贪玩。断了活该。”
“方臻,我警告你,你要是不帮着找回的话,你就死定了。”
“啊?怎么死啊?”
“信不信你老妈一下子冲进去,我不管你现在在洗澡。”
“来吧!”
“不怕死,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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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你的两颗咪咪来充数,她说现在还欠着两颗呢!”
“那么巧,就欠着两颗,来我这挖,是不?”
“没错。”
“那我要是不从呢?”
“那你就等着我给你判死刑吧!”
一个儿子和一个母亲的小品,令我坐在二楼的台阶上笑得前附后仰的。笑得猛烈,眼睛忽然一下朦胧了。是被泪水迷住的。我不知道是笑出的泪还是哭出的泪,我想应该是后者吧!猫眼是老爸送的,现在找不到了,散了。所以我伤心。
这时,我无意间想起了四年前的事。有次我和爸爸闹矛盾。那时是开学期间。爸爸因此不让我报名。遇到了来询问我的同学,我强颜欢笑表现得很轻松,跟他们说没什么的。我跟了妈妈去田里干活,那天的天气是阴的,所以不是很热。妈妈这时跟我说了:“玲,你放心,就算我当了乞丐也会讨钱来给你读书的。”余音的主旋律是感动。
妈妈还是偏爱着我,即使在我出生的第一刻,妈妈被姥姥骂是无能,说居然生了个女的。但妈妈并没有嫌弃我反而是愈加疼爱。妈妈还是平凡的那个妈妈。但在我心底,她是平凡中的另一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