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那太湖,原来它也有性情,也有自己的脾气。
有时,它像一个活泼调皮的孩子,瞧那浪花, 嬉笑着追逐着奔向岸边,刚一触摸到岸边的礁石、沙滩,又害羞似的退了回去,然后又扑上来。几次反复,也许是累了,倦了,只见它们渐渐跑慢了,缓缓向远方退去,默默中,我仿佛听到了那离我越来越远的脆如银铃的笑声。
有时,它又像一个恬静、温柔的少女。太湖,犹如一潭诱人的陈年老酒,那么清亮,那么柔和,轻盈盈的;细看,则宛如一面嵌着翡翠的宝镜。
湖内碧波荡漾,藻花点缀其间。湖面周围青山环绕,树木茂密,流水潺潺,偶尔的风,水面便泛起一道迷人的光波,倒映在水路的景物一会儿聚拢,一会儿散开,一会儿扩大,一会儿又缩小。
夕阳西下之时,湖岸边就会莫名引来许多人群。瞧,孩子们跟着那浪一会儿奔向远方,一会儿又哈哈地跑上岸来。
那些青年,弯着腰,在水里摸索着田螺,只要有收获,便还像个个孩童似的,双手挥舞,对好友欢呼着:“瞧啊,瞧,我又摸到了呢!”
而那对对老伴,便都互相依偎着在湖边漫步,共同回忆着往事,仿佛格外有情趣。夕阳的红光映在张张笑脸上,只感觉空气中洋溢着别样的温馨与幸福。
太湖的景如画,如屏,处处体现着它那独特的风格。